翼翼圆亭,法象上玄。至朴不斲,适于自然。帝时端居,游思太极。
茅茨土阶,允配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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湜湜澄渠,天汉其宗。凝如碧玉,衍如翠虹。发循宸居,流润下土。
惟帝德施,周于天下。
严严斋居,清庙之侧。高明澄肃,靡雕靡饰。帝时恭默,对越秉诚。
有赫鉴观,锡祚万龄。
天一所生,而出异源。或喷于龙,或跃在山。智巧之妙,浑然天成。
周流畅达,允怡圣情。
圣皇嗣宝历,日表龙凤姿。典章率由旧,制度仰成规。
万方囿神化,四海乐雍熙。维时属秋序,暑退生凉飔。
万几既馀閒,行乐适在兹。从容召儒臣,内苑同游嬉。
峨峨黄金殿,璀璨白玉墀。廊庑郁周回,金碧光陆离。
岧峣珊瑚石,瑶草间琼枝。玉虹出西山,泉脉何逶迤。
引流入东苑,滉漾涵方池。苍龙忽蜿蜒,吐水一何奇。
飞流溅碧空,爪甲何淋漓。形态本天成,雕琢宁用施。
异石既磊落,奇葩自葳蕤。蓬岛非可儗,天宫信能移。
少前造幽境,似与林壑期。草径自森邃,蔬畦亦纷披。
殿宇靡华饰,俭朴同茅茨。伐材为曲槛,编竹成疏篱。
小桥横碧流,短亭瞰清漪。游鱼时出跃,花木向朝曦。
致斋诚得所,燕息允相宜。翠华此临幸,凤盖簇鸾旗。
圣情欢未极,锡宴荷恩私。雕盘列珍馔,内酝浮金卮。
既醉增感激,愈觉心神怡。赐赉何骈蕃,交错粲相辉。
金币杂香环,玉钩系青丝。愚臣本微陋,忝遭圣主知。
顾兹益怀惧,於国何所裨。经邦乏嘉猷,辅理宁有为。
叨陪鼎鼐间,讵免窃禄讥。夙夜弗遑暇,竭力效驱驰。
倾心向太阳,如彼藿与葵。海岳高且深,涓埃岂能资。
但当祝圣寿,垂拱朝四夷。岁岁悉丰稔,民物益蕃滋。
此生亦何幸,际兹尧舜时。拜稽颂皇仁,愿继南薰诗。
墙有茨(cí),不可扫也。中冓(gòu)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
墙有茨,不可襄(xiāng)也。中冓之言,不可详也。所可详也,言之长也。
墙有茨,不可束也。中冓之言,不可读也。所可读也,言之辱也。
墙上长满了蒺藜,无论如何扫不掉。你们宫中私房话,实在没法说出口。如果真要说出来,那话就难听死啦。
墙上长满了蒺藜,无论如何除不掉。你们宫中私房话,实在没法详细说。如果真要说详细,那话说来可长啦。
墙上长满了蒺藜,没有办法打捆走。你们宫中私房话,实在不能对人说。如果真的传开来,简直就是羞辱啊。
参考资料:
1、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89-90
2、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91-92
鄘(yōng):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在今河南省汲县北。茨:植物名,蒺藜。一年生草本植物,果实有刺。中冓:内室,宫中龌龊之事。道:说。所:若。
襄:除去,扫除。详:借作“扬”,传扬。
束:捆走。这里是打扫干净的意思。读:宣扬。
这首诗内容与《邶风·新台》相承接,主要意思是讽刺宣姜(齐女)不守妇道,和庶子通奸,其事丑不可言。诗以墙上长满蒺藜起兴,给人的感觉,卫公子顽与其父妻宣姜的私通,就像蒺藜一样痛刺着卫国的国体以及卫国人民的颜面与心灵。
全诗一唱三叹,在反复重复的数落中,一层层加深着对这一宫廷丑事的批判。在结构上,叠咏而意义递进,无论在内容、思想感情上都是一层深过一层,有效地增强着诗歌的讽刺力量。诗中之“不可埽”、“不可襄”、“不可束”,表面上写墙茨之延伸愈来愈长,几乎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实际上是比兴卫公子顽与其父妻私通已经到了无耻糜烂、昭然无忌的程度。诗中之“所可道也”、“所可详也”、“所可读也”,表明人们对这种宫廷丑事的议论,在一步一步的升级,几乎已经尽人皆知了。诗中之“言之丑也”、“言之长也”、“言之辱也”,写人们对于这种宫廷丑闻的感情态度,由丢脸、气愤到感到耻辱,真有一人之祸,祸及国体的感觉。
此诗三章重叠,头两句起兴含有比意,以巴紧宫墙的蒺藜清扫不掉,暗示宫闱中淫乱的丑事是掩盖不住、抹煞不了的。接着诗人便故弄玄虚,大卖关子,宣称宫中的秘闻“不可道”。至于为何不可道,诗人绝对保密,却又微露口风,以便吊读者口味。丑、长、辱三字妙在藏头露尾,欲言还止,的确起到了欲盖而弥彰的特殊效果。本来,当时卫国宫闱丑闻是妇孺皆知的,用不着明说,诗人特意点到为止,以不言为言,调侃中露讥刺,幽默中见辛辣,比直露叙说更有情趣。全诗皆为俗言俚语,六十九个字中居然有十二个“也”字,相当今语“呀”,读来节奏绵延舒缓,意味俏皮而不油滑,与诗的内容相统一。三章诗排列整齐,韵脚都在“也”字前一个字,且每章四、五句韵脚同字,这种押韵形式在《诗经》中少见。
郭舅佐名邑,出门怜女甥。春风到江县,花下早鸣莺。
听讼琴堂静,哦诗竹槛成。临行赠玉佩,空有渭阳情。
彭蠡腥风六月寒,孤臣无地挽狂澜。气吞僭窃词应激,身系纲常死亦安。
必反禄山曾有疏,无庸叔段孰为端。凄凉广润门前路,老稚吞声血未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