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世谁如子,凛然霜中筠。独能退藏密,恐污元规尘。
阮籍废臧否,曹参惟饮醇。谁为晤语者,黄卷对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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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重依依,不忍生别离。别离巳可悲,况值秋风时。
柳衰不堪折,情苦不堪说。愿妾为小星,君身化明月。
明月贴天飞,小星恒相随。月出星随出,月归星亦归。
莫学秋□妻,相逢不相识。生者固可惭,死者亦何益。
过眼不知骑马几,低头何啻问鸡三。旧游巷陌春风扫,新插田畴夏雨甘。
白首学从无季子,青山招隐有淮南。人生共落三千界,未去嗔痴且去贪。
帝制一海内,画州以域民。小大虽有殊,执任两各均。
祖宗初垂统,所重尤守臣。授受何其艰,便坐躬简轮。
承平弥百年,法敝几不泯。其文岂弗具,其实盖已沦。
遂令师帅官,十九非其人。韩侯出名家,英声迈俦伦。
昔为两剧县,遗美今犹新。匪直郡邑良,固是台阁珍。
胡然不留用,出驾双朱轮。洋州实大府,左右控蜀秦。
厥土从古乐,厥俗于兹淳。侯才何足施,谈笑坐养神。
君子学无苟,不让诚当仁。既富而后教,礼义庶可循。
坐听千里谣,上彻九重宸。表以视四方,宠以厉缙绅。
因之明黜陟,审辨玉与珉。尚使天下治,复如前代纯。
鄙言真区区,感激为侯陈。
灵沼溶溶雨欲飞,水东林苑望中微。云光倒涌金堤去,寒色遥从锦树归。
诗出镐京歌在藻,地因龙首忆承晖。君王自是稀游衍,鱼鸟无从识画衣。
片帆曾访暮秋天,采药游踪去未还。久步园林看竹罢,犹瞻云鹤向河边。
迷茫归棹愁中境,忽谩同舟梦里仙。已判疏狂留信宿,平分风月入诗篇。
银鞍白鼻騧(guā),绿地障(zhàng)泥锦。
细雨春风花落时,挥鞭(biān)直就胡姬饮。
白鼻騧配着银饰的马鞍和绿地绣锦的障泥,真是威风极了。
在春风细雨落花之时,骑上它挥鞭直就胡姬的酒肆,去痛饮一番,是何等惬意!
参考资料:
1、胡大浚,王志鹏主编.敦煌边塞诗歌校注:甘肃人民出版社,1999.12:46
2、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217
白鼻騧:白鼻黑喙的黄马。黄马黑喙曰騧。绿地:以绿色为底色。障泥锦:用锦线绣制的障泥。
直就:敦煌残卷本、《乐府诗集》本俱作:且就。
长安的胡姬酒肆甚受欢迎,是最适合于踏尽落花、欢笑而入的地方。胡姬酒肆中的酒大都是从西域传入的名酒,像高昌的“葡萄酒”,波斯的“三勒浆”、“龙膏酒”等。胡姬们能歌善舞,具有异国情调,不止是侍酒,同时还轻歌曼舞,招徕顾客。美貌的胡姬、充满异域风情的歌舞曾使许多达官贵族、文人雅士、俊男靓女流连忘返,连生性狂放的李白亦不例外。
“银鞍白鼻騧,绿地障泥锦”,描绘一幅白鼻騧奔腾、银鞍雪光闪耀、障泥锦飘然的骑马飞奔美景图。“银鞍”、“白鼻騧”、“障泥锦”,营造出尊贵奢华、高贵冷艳的威风场景,引人入胜。
“云细雨春风花落时,挥鞭直就胡姬饮”,描绘一幅春风细雨落花之时、骑白鼻騧直奔胡姬酒肆痛饮酒的景致。诗人借有巨大气势的事物和表现大起大落的动词,如“云”、“细雨”、“春风”、“花落”、“挥”等,觥筹交错中,使得诗意具有飞扬跋扈、豪放不羁的气势,形象生动地把诗人的胡地风气、游侠气质表露无遗。
此诗写卖酒胡姬和名马白鼻騧以及豪华的马饰如银鞍、障泥锦共同出场,在细雨、春风、落花之中共同敷演出一派欢乐而且奢华的场景。诗意不泛蕰念着胡地的风尚、胡儿的气质,“饮”之醉态更是表达了李白胡地的气质。李白喝酒不是喝闷酒,不是像杜甫那样喝苦酒,而是把胡地风尚、胡儿豪侠气质注进酒中。“银鞍白鼻”,他坐着银鞍白鼻子的黑马;“绿地障泥锦”,他的马鞍子下面的障泥锦是绿色的;“细雨春风花落时,挥鞭直就胡姬饮”,在春风细雨的时候,挥鞭骑马到胡姬的酒店里去喝酒。李白到胡姬酒店里面,不是很陌生、拘谨,而是春风得意,有一点客至如归的亲切感。他从小在西北少数民族地区长大,他父亲是在丝绸之路上做生意的一个商人,他的诗中也写过碧眼高鼻棕发的胡雏,对来自西域的这一流人并不陌生。所以他进胡姬的酒店有一种亲切感。
李白到胡姬酒店里去喝酒,就带有胡地的气质。李白的醉态思维是他用胡地的风气、游侠的气质来改造中原文明的一种方式。
釜可生鱼甑有尘,此言今日始知真。极贫只为无恒业,大患皆因为有身。
顾义耻随偷作伴,惜名乐与死为邻。西风昨夜催寒信,冻杀街头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