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买雕弓出市头,欲将骑马觅封侯。霜颠笑杀关门将,未识英雄一段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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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善贵和容,荣观萃泽宫。
循声知得礼,上列见多功。
尽志三正内,矜能一发中。
无轻秉筹者,百中出群公。
射艺功多暮未疲,欲将庭火继西晖。
弦声应手裂竹响,旗影翻风戏鸟飞。
竟日中支矜互胜,傍人如堵见终稀。
不知双烛沙河上,谁得牛心一割归。
画堂帘箔碧笼葱,午梦模糊燕语中。
微雨嫩晴天似醉,闹红吹上海棠风。
乌几学痴坐,吾炊何以晨。
了知诗自好,不兴甑相闻。
苍苍本空空,呜呼谁使然。
瓯窭知满篝,稍喜斗斛仁。
而我亦齐民,不贪后世贤。
腹无一雨温,百忧镇烧煎。
岿然一破灶,寒虫欲无年。
更欲辨名字,蟋蟀螽斯间。
书生谨守书,放步防疾颠。
虾蟆缘青冥,孤光恣吞吐。
於菟无角翼,为天守门户。
持此感物化,尧舜万万古。
冰蚕不知寒,蓼虫不知苦。
未知了身口,甘暖复几许。
高高化入台,下视多劫灰。
我欲轰雷车,老天怒不开。
死语无出路,六经圣所裁。
惟应蒯缑剑,日夕同归来。
金入洪炉不厌频,精真那计受纤尘。
苏门果有忠臣在,肯放坡诗百态新?
这首诗是评苏轼及其后学的诗,可与第二十二首对照看。苏轼是一位天才的文学巨匠,在等多方面都达到极高的造诣,堪称宋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苏轼学博才高,以翻新出奇的精神对待艺术规范,纵意所如,触手成春,在艺术上开一代之风。苏诗虽然有议论化、散文化倾向,但是由于苏轼杰出的才能,他的诗多数比喻生动新奇,妙喻连生;用典稳妥精当,浑然天成;对仗精工活泼,不落俗套。苏轼对艺术技巧的把握可谓挥洒自如,如行云流水不留锻炼痕迹。所以元好问给予苏轼诗歌以高度评价,称赞他的诗是经得起锤炼,不受纤尘的真金。
苏轼在当是文坛上有巨大的声誉,有许多文人围绕在其周围。著名的有苏门四学士:黄庭坚、张耒、晁补之、秦观。这四人都没有继承苏轼的思想和艺术。黄庭坚是江西诗派的开创者,秦观长于词,其诗如词一样婉约。张、晁成就不大。至于其他后学者既没有苏轼的思想,又没有苏轼的才力,往往在文字、典故、辞藻方面追求新奇,以至于怪样百出。于是在这首诗的后两句,元好问不满并批评了这种风气。
春霁重行行,行行在墟里。
摅怀厌楼观,寓兴欣山水。
断壁翠连云,寒流清见底。
主人开禄樽,下马临芳芷。
澄溜泻湾漘,跳波生石齿。
园林始弄萼,皋垅时鸣雉。
谈谑忘机心,笑言惊俗耳。
旷哉兹日游,何羡稽山美。
画屏天畔(pàn),梦回依约,十洲云水。手捻(niǎn)红笺(jiān)寄人书,写无限伤春事。别浦高楼曾漫倚。对江南千里。楼下分流水声中,有当日凭高泪。
从梦中刚刚醒来,隐约恍惚。画面上面的十洲云水,宛如罩着迷雾,就象在天边。我坐起来展开红色的信笺,给我的心上人写情书。我只有把所有伤心的心情,告诉你。在我们作别的那河边的高楼上,我曾多次去老地方徘徊,面对江南的千里山水,我更加凄楚。楼下分流的水声之中,就有我当日凭栏时流下的思念的相思泪珠,我如何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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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约:依稀,隐约。十洲:道教所传在海中十处仙境。捻:拈取。别浦:送别的水边。分流水:以水的分流喻人的离别。
起首三句,想象奇特而瑰丽,落笔颇为不俗:近在咫尺的屏风,在迷离中居然看成像天般遥远。一实一虚,一近一远,通过这强烈的对比,表达了对情人远别的怀思。“十洲”,是仙人所居、人迹罕至之地。托名为汉东方朔撰的《十洲记》载,在八方大海中,有祖洲、瀛洲、玄洲、炎洲、长洲、元洲、流洲、生洲、凤麟洲、聚窟洲。词中例以美人为仙,美人所居为仙境,暗指所思念的人的居处。十洲是仙灵境界,凡人无法到达,只有在梦中才能前往。梦醒后,看到屏风上画着的山山水水,犹疑是梦中所历,更写出梦境的虚幻和醒后的怅惘,真是妙有远神,令人掩抑低徊不已。歇拍两句写美人手执着写有无限伤春心事的红笺准备寄给情人书信,此二句把寄人的红笺与十洲的残梦联系起来,创造出情景交融的境界,表现了词人苦恋的情怀,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下片是对往事的回忆,写抒情主人公曾无聊地独倚高楼——正在两人分别的水边,面对着辽阔的千里江南之地。这里所写的不是昔时相聚的欢娱,而是别后的思念,脱出词家惯常用的上下片对比的手法,感情便越觉沉厚。结拍两句,进一步写倚楼时的怀思。此处着意在“分流”二字。古乐府《白头吟》:“蝶躞御沟上,沟水东西流。”以水东西分流,喻人们一别之后不再相见。人倚高楼,念远之泪却滴向楼下分流的水中,将离愁别绪与怀人立情抒写得深婉曲折而又缠绵悱恻,具有感人至深的艺术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