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看画图劳健羡,如今亲见画犹粗。减除天半石初泐,
欠却几株松未枯。题像阁人渔浦叟,集生台鸟谢城乌。
我来一听支公论,自是吾身幻得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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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溪山生翠光,春深花草杂幽香。
登临谁会迟留意,门外尘埃去路长。
昔我过此屋,四壁蔽莫窥。屋外何所有,榛草连污池。
今我重来过,壁去檐竹垂。榛草既除屏,洿池出涟漪。
檐前复何有,江上山参差。山穷望不穷,所恨眼力遗。
主人要命名,名汎境不随。昔闇今则廓,曰廓咸谓宜。
慨兹一室尔,系在治不治。除昏与致明,可不念已为。
游焉且息焉,舍斯复何斯。岂惟君是规,我亦因得师。
眺迥临高阁,江湘万里馀。草边云梦猎,花下武陵渔。
白日山川气,清秋水竹居。仙踪同霸业,消歇总愁予。
疆(jiāng)理虽重海,车书本一家。盛勋归旧国,佳句在中华。
定界分秋涨,开帆到曙(shǔ)霞。九门风月好,回首是天涯。
中华:指中原地区。
“定界”句:《新唐书·吐蕃传》:“宰相裴光庭听以赤岭为界,表以大碑,刻约其上。”
诗开篇就说,虽然内地与边疆相隔甚远,但唐朝与渤海在文化上属于“一家”。这指出了双方文化上的一致性。既然文化“本一家”,那么,双方就不会因为地域不同而影响精神上的联系。首联是临别时的劝慰,也表达出双方间的厚谊深情,特别是唐人对东北边疆渤海人的情谊。颔联是对王子文化素养的赞誉。王子勤奋学习,如今博学多才,载誉而归,值得庆贺;王子美妙的文章、诗句都留在中国,为人传诵,这又是值得称道与感谢的。颈、尾联两联诗笔折转,想象王子归途情况及归国后对长安内地的思念。越过赤岭界碑,顺着东流江水,王子扬帆直进,向朝霞曙光出现的东方故国驶去。“曙霞”暗含着对“海东盛国”的赞美。王子到达本国后,追忆在长安时的美好生活,定然会回首遥望,可那时已天遥地远,各在一方了。尾联透露出送行者依依不舍之情,于此可见篇首的劝慰,不仅含有王子的眷恋惜别之情,而且更有送行者本身强作笑容的离愁别绪。
此诗语言清浅朴素,感情色彩浓郁,是一首较好的赠别诗。作为我国各族人民之间亲密交往的历史记载,此诗更有其独特价值。尤其是这首反映了一个重要史实:当时渤海国重视学习、吸取中原文化,以至于中原文化渗透融合进渤海文化的各个方面。
雨霜地如雪,松桂青参差。鹤警晨光上,步出南轩时。
所遇各有适,我怀亦自怡。愿言缄素封,昨夜梦琼枝。
帝圻东南雄,王气何葱葱。价人秉玉节,万国资屏幪。
逸驾绍往轨,昏旭靖以共。琼楼架寥廓,列辉罗心胸。
生平清厉操,俶始复有终。试兹吐馀绪,讵足收骏功。
钧轴定有待,吁谟赞渊衷。
禁城三五弛金吾,圣主恩深锡大酺。灯月照中齐引白,笙歌声里重投壶。
朋怀不尽中宵美,帝泽旁流旷世无。醉饱敢忘葑菲采,愿倾愚悃进吁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