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岘才过喜可知,指空言已副心期。
公孙计策嗟无用,天与南朝作霸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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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九月九,秋思搅腾腾。
大醉无人会,高山独自登。
看鸿时背水,采菊阻寻僧。
往事还堪忆,狂吟罢未能。
礼闱半月得从容,料峭春寒似早冬。警夜每闻三弄角,论文直到五更钟。
雁来远路惊流景,草茁閒庭失旧踪。得士共为天下贺,明朝揭榜醉黄封。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富贵康宁寿八旬,明时乞得自由身。宦途班列联三事,家法中朝第一人。
疏傅未归东海郡,白公独享洛城春。籯金换得传经业,留与玄成赞化钧。
乌桓城下阵云黄,白马关前月似霜。百战雄图余玉垒,累朝形势固金汤。
天晴铁骑排空见,日落龙沙四望长。惟有泺江呜咽水,年年常自绕边墙。
道人偶许俗人知,法喜非妻解养儿。
夜久金茎添沆瀣,室虚宝月映琉璃。
远来醉侠匆匆返,近出诗仙句句奇。
独怪区区践绳墨,相逢未省角巾欹。
一去梅花岭上村,可堪群盗起如云。汝身不识今生死,消息何由远听闻。
旧隐琴书锁秋色,孤城关柝急斜曛。四郊此日方多垒,魂梦相寻路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