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古知哲粲青编,胡为典狱难其贤。
皋陶苏公相后先,舍是未见旧聊翩。
果哉知仁人难全,未得其情智欲研。
既悉其罪仍宽旃,吾心钧石何所偏。
服而舍之天则然,画冠不犯何由缘。
教明化洽上所宣,上失其道民乃愆。
又复淫刑如蔓延,立法初意浸天渊。
苗民作威天弃捐,圣神应运符握乾。
春风甘雨偏八埏,内外建官相综絟。
州复设掾职其专,此盖椎轮当益虔。
县令狱掾非充员,渠用资格宜加铨。
刑君天资静不儇,且赏一饮诗书泉。
大府狱市来阗阗,严明之长日趋前。
莫难此时周折还,三年一心上通天。
荻苗水长问归路,而君胡为华此扁。
吾非空扁乃心傅,上遡苏公岁二千,
下视方来漫无边。吾乃{耳少}然立中焉,
来者式之不计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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鹑(chún)之奔奔,鹊之彊(qiáng)彊。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鹊之彊彊,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鹌鹑尚且双双飞,喜鹊也是成双对。这人心地不善良,为何以他为兄长。
喜鹊尚且成双对,鹌鹑也是双双飞。这人丝毫没良心,为何把他当国君。
参考资料:
1、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97-98
2、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95-96
鹑:鸟名,即鹌鹑。大如小鸡,头细而无尾,毛有斑点。奔奔:跳跃奔走。鹊:喜鹊。彊彊:翩翩飞翔。奔奔、彊彊,都是形容鹑鹊居有常匹,飞则相随的样子。无良:不善。我:“何”之借字,古音我、何相通。一说为人称代词。
君:君主,一说君子。
全诗两章,每章四句,均以“鹑之奔奔”与“鹊之强强”起兴,极言禽兽尚有固定的配偶,而诗中男主人公的行为可谓腐朽堕落、禽兽不如,枉为“兄”“君”。全诗两章只有“兄”“君”两字不重复,虽然诗人不敢不以之为“兄”、以之为“君”,貌似温柔敦厚,实则拈出“兄”“君”两字,无异于对男主人公进行口诛笔伐,畅快直切、鞭辟入里。
此诗作者可能是一位女子,她唾弃那被她尊重,却品德败坏的男人“鹑鹊之不若”。意思是鹑鹊尚知居则常匹,飞则相随的道理。而这位被她尊敬的男人,却败坏纲常,乱伦无道,肆意妄为,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而她却一直把他当作兄长、君子,岂知他并非谦谦善良之人,长而不尊,令她感到非常痛心。于是,她一怒之下,做诗斥之,以舒其愤。此诗的主旨应该立足于“女斥男”的根本之上。
全诗以比兴手法,告诫人们鹑鹊尚知居有常匹,飞有常偶,可诗中的“无良”之人,反不如禽兽,而作者还错把他当作君子一样的兄长。作者据此,将“无良”之人与禽兽对待爱情、婚姻的感情与态度,构成了一种强劲的反比之势,加强了诗歌的批判力量。
全诗虽然只有两章八句,并没有直接对男主人公的形象进行任何客观的描写,却能使其形象非常鲜明而且突出。这根源于诗歌文本所构筑出的剧烈而又异常强大的情感落差,此种落差来源于人与禽兽对待异性配偶的不同态度,这种态度的不同造成了这种巨大而有悬殊的逆向对比关系。从而使男主人公的恶劣形象直接迎面袭来,令人不寒而栗却又厌恶透顶。
诗歌上下两章前两句完全一样,只是位置发生了改变,却能给人造成一种回环与交错的感觉。每章后两句,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避免了反复咏唱时容易引起的单调的感觉。这对这种重章叠句的诗歌来说,应该是《诗经·国风》中的一种重要的艺术策略。
载酒频年作浪游,东西南北任淹留。从来欲住偏难住,到此言愁始是愁。
风片雨丝秋半夜,天关地户客孤舟。茫茫眼底情何限,潦倒新停白玉钩。
节物都何晚,佳辰容易过。
黄花不足念,当奈酒杯何。
去家十里遥,结茅在深树。白云洞口来,忽与幽人遇。
老来苦无伴,风月独见知。
未尝费招呼,到处相娱嬉。
披襟万里快,弄影三更奇。
淋漓蜀苑酒,散落江楼诗。
狂歌撼山川,醉墨飞蛟螭。
聊将调俗子,更遣半生疑。
西江一吸了无馀,突出堂堂大丈夫。尽道世间胡须赤,须知更有赤须胡。
天地深恩讵可忘,寤生忠孝两俱亡。身从何出翻囚母,国是谁封敢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