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记秋登跨鹤台,儒先杖履共追陪。
如公已到蓬莱上,过我又分符竹来。
往事已成千古话,遗风空负十分杯。
依依正尔重阳日,襟抱何时得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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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代何人把钓缗,至今犹有钓台存。身名俱隐成真隐,吕渭严滩讵足论。
心閒宜永昼,境寂有凉飔。共是光阴好,惟应静者知。
紫云飘堕,正黄昏三弄,临风呜咽。照影惊鸿修竹暮,一树幽香清绝。
翠袖笼寒,玉肌带晕,漫说经霜雪。巡檐低问,林梢飞上新月。
应念雨约云期,横波悄注,未忍轻攀折。只恐芳华容易减,浪惹去蜂来蝶。
枝老肥红,阴浓瘦绿,便是愁时节。更持残烛,拍歌肠断将别。
小来落托复迍邅,一辱君知二十年,舍去形骸容傲慢,
引随兄弟共团圆。羁游不定同云聚,薄宦相萦若网牵。
他日吴公如记问,愿将黄绶比青毡。
又名:暮春归故山草堂诗
谷口春残黄鸟稀,辛夷花尽杏花飞。(谷口一作:溪上)
始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阴待我归。
山谷口已是暮春凋残,黄莺儿的叫声几乎听不到了,迎春花早已开过,只有片片杏花飞落芳尘。
春去匆匆,山窗下的修竹实在幽雅,惹人怜爱;它依旧苍劲葱茏,等待着我的归来。
参考资料:
1、彭定求等.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604.
2、彭定求等.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355.
3、于海娣等.唐诗鉴赏大全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0:225.
春残:一作“残春”。黄鸟:即黄鹂、黄莺(一说黄雀),叫声婉转悦耳。辛夷:木兰树的花,一称木笔花,又称迎春花,比杏花开得早。
怜:喜爱。清阴:形容苍劲葱茏的样子。溪上:一作“谷口”。
《全唐诗》卷二三九与卷一五〇均录此诗,作者一为钱起,一为刘长卿。一般选本多编在钱起集下。
此诗开篇点题。“谷口”二字,暗示了题中“故山草堂”之所在;“春残”二字,扣题中“暮春”;以下几句都是“归”后的所见所感,思致清晰而严谨。谷口的环境是幽美的,诗人曾说过:“谷口好泉石,居人能陆沉。牛羊下山小,烟火隔云深。一径入溪色,数家连竹阴。藏虹辞晚雨,惊隼落残禽。”(《题玉山村叟屋壁》)春到谷口,更是别具一番景色。然而,此次归来却是“春残时节”,眼前已是黄鸟稀,辛夷尽,杏花飞了。木兰花比杏花开得早,所以诗说“辛夷花尽杏花飞”。一“稀”、一“尽”、一“飞”,烘托出春光逝去,了无踪影的一派空寂、凋零的气氛。
然而,在这冷落寂寥的氛围中,诗人都却喜地发现窗前幽竹,兀傲清劲,翠绿葱茏,摇曳多姿,迎接它久别归来的主人。诗人禁不住吟诵出:“”怜爱的就是幽竹“不改清阴”。“不改清阴”,极其简练而准确地概括了翠竹内在美与外在美和谐统一的特征。“月笼翠叶秋承露,风亚繁梢暝扫烟。知道雪霜终不变,永留寒色在庭前”(唐求《庭竹》)。“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你东南西北风”(郑板桥《竹石》)。诗人们讴歌的都是它“不改清阴”的品格。在这首诗中,钱起正是以春鸟、春花之“改”——稀、尽、飞,反衬出翠竹的“不改”,诗人爱的是“不改”,对于“改”持何态度,当然就不言而喻了。由此可见,诗的一、二句并没有赞美春鸟、春花之意,更没有为它们的消逝而惋惜,而是在感慨它们随春而来,随春而去,与时浮沉,不能自立于世的品性。
“画有在纸中者,有在纸外者”。诗也可以说有在言中者,有在言外者。“始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阴待我归”,以流水对的形式,用由人及物,由物及人的写法,生动地抒发了诗人的怜竹之意,和幽竹的“待我”之情。在这个物我相亲的意境之中,寄寓了诗人对幽竹的赞美,对那种不畏春残、不畏秋寒、不畏俗屈的高尚节操的礼赞。所以它不仅给人以美的享受,而且它那深刻的蕴涵又给人无穷的回味。前人说:“员外(钱起)诗体格新奇,理致清瞻。文宗右丞(王维)许以高格”(高仲武《中兴间气集》)。或许指的就是这一类诗。
耆寿彫零尽,伤心一咏诗。典刑存后进,风槩想当时。
有美乡邦彦,真为俊秀师。赋梅才自远,渡蚁庆犹遗。
赤县官初试,青云誉早驰。高阳留惠爱,仁寿振纲维。
鳏寡频流涕,权豪愧俛眉。阳城书考下,颜驷转官迟。
海畔佥厅擢,江南贰守推。铨评方少惬,公鬓已如丝。
守制还乡里,投簪访故知。邹阳虽系狱,公冶竟无私。
未尽鹍鹏乐,俄兴鵩鸟悲。归神馀马鬣,传世有麟儿。
忆昔叨京宦,曾经仰令仪。抵家公不见,怀旧泪空垂。
寂寞生刍奠,凄凉有道碑。松楸频注目,翔鸟下高枝。
共惜连城宝,翻成无当卮。讵惭君子贵,深讶巧工隳。
泛蚁功全小,如虹色不移。可怜殊砾石,何计辨糟醨.
江海诚难满,盘筵莫忘施。纵乖斟酌意,犹得对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