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创晋永和间,李升避难此山,
后得国改永寿,宋景佑中赐今名。
寺中毁,有僧余者来,
法鼓自鸣,道场复兴。
又邑人解牛,三夕不能奏刀,
牛见梦曰当送我吉祥,遂送寺供麦磑。
山谷作碑纪事,晁无咎篆额。
今寺荒凉特甚,好事者时时打碑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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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在在藻,有颁(fén)其首。王在在镐(hào),岂(kǎi)乐饮酒。
鱼在在藻,有莘(shēn)其尾。王在在镐,饮酒乐岂。
鱼在在藻,依于其蒲(pú)。王在在镐,有那(nuó)其居。
鱼在哪儿在水藻,肥肥大大头儿摆。王在哪儿在京镐,欢饮美酒真自在。
鱼在哪儿在水藻,悠悠长长尾巴摇。王在哪儿在京镐,欢饮美酒真逍遥。
鱼在哪儿在水藻,贴着蒲草多安详。王在哪儿在京镐,所居安乐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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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头大的样子。镐:西周都城,在今陕西西安。岂乐:欢乐。
莘:尾巴长的样子。
蒲:多年生草本植物,叶长而尖,多长在河滩上。那:安闲的样子。
这是一首赞美君贤民乐的诗歌。《毛诗序》以为“刺幽王也。言万物失其性,王居镐京,将不能以自乐,故君子思古之武王焉”,是以用为意,于诗文本无稽。
诵读诗文,朴实中寓新奇,无论是语言技巧还是结构方式甚或是总体风格都与民谣相近,陈子展以为“全篇以问答为之,自问自答,口讲指画,颇似民谣风格”(《诗经直解》),可谓贴切之论。以此反观诗原文,那种根植于民间的新鲜活泼和摇曳多姿的诗风在雅诗中独显风韵。
全诗共分三章,每章四句。每章前两句以“鱼在在藻”起兴,出语奇崛。一句四字而“在”字两见,颇具特点,对它的理解是正确诠释全诗的关键。若以冬烘之论视之,以为是凑足音节之举,不但在用法上显得笨拙,而且不合《诗经》语体。吴闿生《诗义会通》将“鱼在在藻”释为“鱼何在,在乎藻”,这样两个“在”字实为自问自答,全诗节奏以此为基调,欢快跳跃,收放有致。三章中每章第二句对鱼的形态描写,酷似现代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依于其蒲”则是鱼在藻中摇头摆尾,得其所需的全景式展示。三章并提,由特写至全景,构成了一组极具情节性和象征意味的鱼藻情趣图。而诗的每章后两句则是写王,“王在在镐”、“饮酒乐岂”,形式上只是语序颠倒,实则暗含活动顺序和因果。春秋时代,酒是富足后的奢侈品,因而也是欢乐的象征。若无“岂乐”的心绪则不会去“饮酒”。而在酒过三巡之后,那欢乐的气氛在酒香弥漫中显得更为浓烈。宴饮之景、欢乐之情跃然纸上。第三章的“有那其居”既是对大王居所的无限赞叹,也是对前两章因果关系上的照应。从视觉效果上看,也正是点和面、局部和全景的关系,与观鱼的空间转换一致,这样整首诗比兴和铺排和谐无间,浑然一体。
通观全诗,“鱼”和“王”,“藻”和“镐”在意象和结构上严格对应,起兴之意昭然。但若止于此,则了无新意。先贤以为此诗“以在藻依蒲为鱼之得所,兴武王之时民亦得所”(郑笺)。虽然武王之说无以确证,但此说为读者揭示了鱼藻的另一层映射关系。诗人歌咏鱼得其所之乐,实则借喻百姓安居乐业的和谐气氛。正是有了这一层借喻关系,全诗在欢快热烈的语言中充分展现了君民同乐的主题。因此,从形式和内容结合的完美程度来考察,这首诗在雅诗中是较优秀之作。
大郎性纯淑,至宝受磨琢。
二郎资秀美,白壁光闪烁。
三郎神照藏,宛苦雏在壳。
五彩翔凤翰,参差见班駮。
三人吾令甥。亦尝从吾学。
昊穹有显通,报应无舛错。
未有祖庆厚,而招子孙簿。
二亲又善教,曾不闲饮啄。
甥虽多似舅,三子自超卓。
为文要根理,鉴古务详博。
不惟子三人,万世同矩彟。
慎勿学舅疾,直指世奸恶。
心虽在规益,世谁受忠谔。
立身既有危,青云在拿攫。
季咸莫测壶丘子,詹尹安知屈大夫。
老子即今无可卜,问君活得几年无。
柳匝层层水,花纷曲曲堤。古藤随意拙,熟鸟任情啼。
寄客诗题岳,招僧语隔溪。菱蒲分外长,渐与竹栏齐。
济北淮南梦到稀,牢愁犹赖酒来微。欲知饭颗诗人瘦,政忆长须主簿肥。
应世君方持手板,畏人我已著山衣。春来消息甚疏阔,徙倚高原惜寸晖。
木奴困新移,憔悴雪霜侵。
呼童翦其颠,割爱虑已深。
会待春气回,青枝补故林。
十分秋色满江天,准拟游观快目前。
愧我把麾成束缚,羡君揽辔得盘旋。
平时已富琼瑶什,行处还多锦绣篇。
何计获陪轺传去,肯将吟笔写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