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州渡口山如浪,扬子桥头水似云。夹岸芙蕖红旖旎,满汀杨柳绿纷纭。
一杯酒向今朝别,万里船从此处分。他日重来须舣棹,莫教惊散白鸥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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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洲渡口山如浪,扬子桥头水似云。
夹岸芙蕖红旖旎,满汀杨柳绿纷纭。
一杯酒向今朝别,万里船从此地分。
他日重来须舣棹,莫教惊散白鸥群。
蜀山同我上崔嵬,峡水相随共载回。秋月迎人霅川去,义风吹客浙江来。
山游未尽无穷力,酒兴应嫌有限杯。准拟吴中作重九,菊花休道不须开。
蝃(dì)蝀(dōng)在东,莫之敢指。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
朝隮(jī)于西,崇朝(zhāo)其雨。女子有行,远兄弟父母。
乃如之人也,怀婚姻也。大无信也,不知命也!
一条彩虹出东方,没人胆敢将它指。一个女子出嫁了,远离父母和兄弟。
朝虹出现在西方,整早都是濛濛雨。一个女子出嫁了,远离兄弟和父母。
这样一个恶女子啊,破坏婚姻好礼仪啊!太没贞信太无理啊!父母之命不知依啊!
参考资料:1、《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12月版,第99页。
蝃蝀:彩虹,爱情与婚姻的象征。在东:彩虹出现在东方。有行:指出嫁。
隮:一说升云,一说虹。崇朝:终朝,整个早晨,指从日出到吃早餐的时候。
乃如之人:像这样的人。怀:古与“坏”通用,败坏,破坏。昏姻:婚姻。大:太。信:贞信,贞节。命:父母之命。
此诗开端“蝃蝀在东,莫之敢指”是起兴,写彩虹出现在东方。古人因缺乏自然知识,以为虹的产生是由于阴阳不和,婚姻错乱,因而将它视作淫邪之气,如刘熙云:“淫风流行,男美于女,女美于男,互相奔随之时,则此气盛。”(《释名》)彩虹在东边出现,自然是一件令人忌讳的事,所以大家都“莫之敢指”。接下去引出正文:“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单这两句似乎看不出诗人的褒贬之意,然联系前面的起兴,诗人无疑是将淫邪的美人虹来象征这个出嫁的女子。所以前两句虽是兴,但兴中兼比,比兴合一,诗的讽意在不言中也就显露了出来。“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二句亦见于《诗经》的《邶风·泉水》和《卫风·竹竿》,很可能是当时陈语,因而多引用之。
次章是首章的复叠。隮,亦指虹。所以“朝隮于西”接下便有“崇朝其雨”之句。说了暮虹,又说朝虹,这样反反复复,诗人就是旨在强调这个出嫁女子婚姻的错乱。
第三章点明题目。“乃如之人也,怀昏姻也”,意思就是说:“像这样的女人啊,破坏婚姻礼仪啊。”如此刻薄斥骂的语气,表明了诗人对私奔行为的愤愤不平。这种愤愤不平基于两点,一是“大无信也”,即私奔者只知思男女之欲,而不能自守贞信之节;二是“不知命也”,即私奔者背人道、逆天理,不知婚姻当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全诗结构看,前两章是蓄势,此章为跌出。第一、第二章的横断不即下,欲说又不直说,为此章蓄足了力量,故一经跌出,语意自然强烈。此章四句末尾语助词“也”字的连用,也进一步烘托出诗人对破坏婚姻制度的私奔行为的痛心疾首。
按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个不从母命的私奔女子,其实正是一个反抗礼教制度、争取婚姻自由的勇敢女性。封建社会对婚丧喜庆有着极其严格的礼仪规定,如婚事就得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事人无权自主择偶。《齐风·南山》中的“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就反映了当时周代社会的婚姻规范。或许此诗的女主人公就是《鄘风·柏舟》中那个大声疾呼“之死矢靡它”的少女,在得不到父母体谅的情况下,为追求爱情的幸福,义无反顾地私奔到意中人那里自主结合。这种大胆的私奔行为无疑为封建礼教所不容,所以一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便将她视作淫妇而进行严厉地斥责。从诗中两引当时陈语“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来看,她的这种愤怒的抗争也没有得到人们的普遍同情,诗中所谓的“莫之敢指”,实际正是千夫所指。“千夫所指,无病而死。”她尽管走出了这反抗的一步,但其悲惨的结局是不难想像的。孔子说“诗可以观”,这首诗便表现了封建礼教的吃人本质,诗的现实意义就在于此。
凤山一震卷春回,想见香芽几焙开。未办倩君持券买,故应须我著诗催。
幽趣无人会,闲居趣自成。孤舟横水静,宿鹭入烟明。
风絮低还起,苔钱断复生。小门无客款,睡犬不闻声。
阶前植瑶草,芳色暮离离。艳入三姬座,香飞百子池。
冰桃偕献实,玉树并生枝。旦夕佳男兆,华堂事事宜。
春寒苹末风尤劲,过雨山林都眼净。
西江天来泻明镜,劈箭孤帆飞小艇。
中有丈人若冰壶,冰为眸子玉作肤。
黄河逆流沧海枯,仿佛羡门丹丘徒。
仙风道骨何敷腴,烟霞之姿远见揖。
弭棹芳洲招我急,野人竭蹷抠衣入。
酌之瑶丹饫琼汁,荐以金桃露犹湿。
御寇衣袂方泠然,岸巾笑拍洪崖肩。
交梨火枣开心田,木钻石盘今已穿。
青鞋布袜白行缠,游戏人间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