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篷听雪不见山,推篷见雪山更好。此时兴尽便回舟,何必相逢戴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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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交游四十春,期君寿域作天民。白云不护窗前石,黄壤先埋席上珍。
五尺丹旌书处士,一编藻句记诗人。伤心未及灵輀送,重对青山泪湿巾。
雨气收未尽,山巅云又飞。一犁犹有望,十日莫相违。
野垄忙耕耨,雩坛罢祷祈。谁知好生德,岁岁及圜扉。
又名:暮春归故山草堂诗
谷口春残黄鸟稀,辛夷花尽杏花飞。(谷口一作:溪上)
始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阴待我归。
山谷口已是暮春凋残,黄莺儿的叫声几乎听不到了,迎春花早已开过,只有片片杏花飞落芳尘。
春去匆匆,山窗下的修竹实在幽雅,惹人怜爱;它依旧苍劲葱茏,等待着我的归来。
参考资料:
1、彭定求等.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604.
2、彭定求等.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355.
3、于海娣等.唐诗鉴赏大全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0:225.
春残:一作“残春”。黄鸟:即黄鹂、黄莺(一说黄雀),叫声婉转悦耳。辛夷:木兰树的花,一称木笔花,又称迎春花,比杏花开得早。
怜:喜爱。清阴:形容苍劲葱茏的样子。溪上:一作“谷口”。
《全唐诗》卷二三九与卷一五〇均录此诗,作者一为钱起,一为刘长卿。一般选本多编在钱起集下。
此诗开篇点题。“谷口”二字,暗示了题中“故山草堂”之所在;“春残”二字,扣题中“暮春”;以下几句都是“归”后的所见所感,思致清晰而严谨。谷口的环境是幽美的,诗人曾说过:“谷口好泉石,居人能陆沉。牛羊下山小,烟火隔云深。一径入溪色,数家连竹阴。藏虹辞晚雨,惊隼落残禽。”(《题玉山村叟屋壁》)春到谷口,更是别具一番景色。然而,此次归来却是“春残时节”,眼前已是黄鸟稀,辛夷尽,杏花飞了。木兰花比杏花开得早,所以诗说“辛夷花尽杏花飞”。一“稀”、一“尽”、一“飞”,烘托出春光逝去,了无踪影的一派空寂、凋零的气氛。
然而,在这冷落寂寥的氛围中,诗人都却喜地发现窗前幽竹,兀傲清劲,翠绿葱茏,摇曳多姿,迎接它久别归来的主人。诗人禁不住吟诵出:“”怜爱的就是幽竹“不改清阴”。“不改清阴”,极其简练而准确地概括了翠竹内在美与外在美和谐统一的特征。“月笼翠叶秋承露,风亚繁梢暝扫烟。知道雪霜终不变,永留寒色在庭前”(唐求《庭竹》)。“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你东南西北风”(郑板桥《竹石》)。诗人们讴歌的都是它“不改清阴”的品格。在这首诗中,钱起正是以春鸟、春花之“改”——稀、尽、飞,反衬出翠竹的“不改”,诗人爱的是“不改”,对于“改”持何态度,当然就不言而喻了。由此可见,诗的一、二句并没有赞美春鸟、春花之意,更没有为它们的消逝而惋惜,而是在感慨它们随春而来,随春而去,与时浮沉,不能自立于世的品性。
“画有在纸中者,有在纸外者”。诗也可以说有在言中者,有在言外者。“始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阴待我归”,以流水对的形式,用由人及物,由物及人的写法,生动地抒发了诗人的怜竹之意,和幽竹的“待我”之情。在这个物我相亲的意境之中,寄寓了诗人对幽竹的赞美,对那种不畏春残、不畏秋寒、不畏俗屈的高尚节操的礼赞。所以它不仅给人以美的享受,而且它那深刻的蕴涵又给人无穷的回味。前人说:“员外(钱起)诗体格新奇,理致清瞻。文宗右丞(王维)许以高格”(高仲武《中兴间气集》)。或许指的就是这一类诗。
引年归老十星霜,养素遗荣道愈光。
可但苍生思谢傅,未应白首愧冯唐。
龙光方庆千龄遇,凤诰俄嗟一鉴亡。
前辈风流磨灭尽,后生无复见堂堂。
渡口绿蓑斜,绕子城、碧浪周遮。谁知我是元真子,卖饧天气,凭桡心事,荡桨生涯。
水面小窗纱,响枨枨、谁摘琵琶。东风似梦回头望,绝无人影,粉墙之内,一树桃花。
平生不镊白,霜雪满鬓眉。
照水默自笑,已迫沟壑期。
慨然念归休,不计妻子饥;渠饥亦有命,我节讵可移?自我来桐江,实无负惸嫠,谗波如崩山,孤迹则已危。
陆子定何人,正恐君未知。
午枕梦剡曲,秋风吹钓丝。
泪尽才难日,斯人遽陨倾。
冰枝忧木稼,食昴恨长庚。
名与具茨重,心如颍水清。
堂堂万夫表,直作闭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