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都雄盛日,英才妙七贤。夫君照乘珠,五色丽且鲜。
西园倡华藻,东洛赋婵娟。游鸾翔朝旭,芳蕖映碧涟。
始协棣华美,宁虞萁豆煎。桐圭空锡社,银海闭阴泉。
白杨翳荆榛,狐兔穴其阡。喟然兼山叹,肯企淮南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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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西南道,看君拥传车。金沙江色净,铜柱瘴烟疏。
桃李环门后,桑麻卧阁馀。循良徵异等,应有汉廷书。
萧瑟西风送晚凉,千山摇落寄他乡。烽烟时警深边戍,燐火宵明古战场。
蝶梦悠扬云杳杳,萍踪飘泊海茫茫。久知身后名无用,莫羡杜陵黄四娘。
矧复赘无极,哀哉可太息。何不观古圣,一一已默识。
胡为复作图,交扰而曲屈。是孰知五行,五行皆妙质。
不可离合论,浑浑体自一。安得孔子生,邪说俱荡涤。
哀哉复哀哉,太息复太息。
绩溪县亦神州赤,闻君作簿无鱼食。谁能嚼肉过屠门,瘦杀鸾栖一枝棘。
近来二哥自县来,览君诗帙羡君裁。高情欲并崔松馆,别体尤工汉柏台。
文成一线今将断,钱翁老死寒灰散。十年半夜急传灯,西来衣钵君应管。
莫言小釜烹鲜鱼,莫言牛刀割只鸡。真儒不拣啼儿抱,主簿同安是阿谁?
去年别君天真馆,我犹缚翅君飞远。只今缚解翅不长,无由一奋来溪畔。
司马功高旧主人,君真父母匪邦邻。坟头松丱今何似,匣里弓刀暗却尘。
由来壮士悲罗雀,我亦因之感死
燕南壮士吴门豪,筑中置铅鱼隐刀。
感君恩重许君命,太山一掷(zhì)轻鸿毛。
燕南的壮士高渐离和吴国的豪侠专诸,一个用灌了铅的筑去搏击秦始皇,一个用鱼腹中的刀去刺杀吴王僚。
他们都是为报君恩以命相许,视掷泰山之重如鸿毛之轻。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140-141
燕南壮士:指战国时燕国侠士高渐离。吴门豪:指春秋时吴国侠士专诸。筑:为古代一种打击乐器。筑中置铅:指高渐离在筑中暗藏铅块伏击秦始皇。鱼隐刀:指专诸将匕首暗藏在鱼腹中刺杀吴王僚。《隐:一作“藏”。
太山一掷轻鸿毛:太山,即泰山。此句谓为知己不惜舍命相报也。太山,喻性命也。
《结袜子》在古乐府中属《杂曲歌辞》。李白此诗是借古题咏历史人物高渐离刺杀秦始皇、专诸刺杀吴王僚之事。
此诗起句“燕南壮士”,指高渐离;“吴门豪”指专诸。这里突出了他们最感人的精神力量:他们是壮士,他们有豪情。这两个词语的搭配,正好使专诸和高渐离的生命重新闪耀着奇异的光彩。这里“燕南”和“吴门”两个方位词也用得恰到好处。专诸刺杀吴王僚在吴王宫中,所以称“吴门”;而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士皆瞋目,怒发冲冠,则发生在易水送别之时,易水在燕之南界,因此称“燕南”。这两个看似不经意的词语,在广阔的背景上使壮志豪情笼罩四野,使他们的英声侠气无处不存,无处不在。第二句,为第一句作必要的补充与说明。他们两人的壮志豪情正是通过这两件惊天动地富于传奇色彩的大事而被历史所确认。这两句诗各以对称排比的结构相连接,重新唤起读者对这两位侠士的向往与崇敬。第三句,是全诗的主旨,是诗人要着重表达的一种信念,一个原则。诗人指出高渐离、专诸之所以置个人生死于不顾,以命相许是为了实践“士为知己者死”的人生信条。因此,这里的“恩”,不是“恩惠”,不是珍宝珠玉、车骑美女等物质的赐予,而是一种超越功利计较的“知遇之恩”,是一种对自我价值的理解和人格的尊重。这里的“许”,也不单是“报答”,更不是人身依附,而是一种自觉的自我价值的实现,是人格力量的自我完成。诗的最后化用太史公司马迁《报任安书》的话“人固有一死,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来表明自己的生死观,指出生命应该像“泰山”那样重,而不能像“鸿毛”那样轻。
这首诗,可以看作是李白读《刺客列传》后所作的咏史诗;也可以看作是李白顿悟生命价值即兴抒发的豪情。
近来韩閤老,疏我我心知。户大嫌甜酒,才高笑小诗。
静吟乖月夜,闲醉旷花时。还有愁同处,春风满鬓丝。
众鸟集芳林,喧啾竞阳和。感时坐达旦,长啸悲且歌。
念彼金石交,悠悠隔关河。重晤良独难,相思将奈何。
岁月忽以晚,世故何其多。嗟嗟黄小群,绀发俄成皤。
倚床发浩叹,万事皆蹉跎。达人贵知命,对酒自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