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病屡涉,烟山知几重?平湖番近服,大邑艾遗封。
受粟常惭吏,看花正闵农。周原已遍度,明旦复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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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邸沐兰逢令节,丹廷祝寿喜嘉辰。
两宫荣养多延庆,百福潜随命缕新。
贾谊三年谪,班超万里侯。
何如牵白犊,饮水对清流。
贾谊急于仕进被贬到长沙三年,班超离家万里才封了个定远侯。
这怎能比得上牵着白牛犊的巢父,饮水于清清的河流!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916-917
他在《乞归疏》中写道,“但愿生入玉门关”。“何如”、“饮水”两句用的是尧让君位于巢父和许由的典故。相传尧要把君位让给巢父,巢父拒绝接受;尧把君位再让给许由,许由听后跑到颖水边洗耳,认为耳朵听到这个消息受到了玷污。此时,巢父正好牵牛饮水,巢父听说许由洗耳的原因后,认为洗耳的水受到污染,牛也不能喝,于是把牛牵到上游去饮水。多清高脱俗的两个人!贾谊、班超一文一武,文有惊世鸿文,武有治国之功,但一个英年早逝,一个有家难回,这都是当官害了他们。许由、巢父不是没有君临天下的机会,更不是没有为官作长的素质,但他们都识透玄机,不入官场,不求功名,不沾利禄,无牵无挂,乐做田园之隐士,远避祸灾,逍遥自得,牵白犊饮清流,与贾谊、班超截然不同。李白终生都想从政,在此时似乎终于感悟到了。
无论写自己归隐,或者劝人退后致仕,大多缠结在深山烟霞、野水瞑迷之间,生活则亦渔亦樵,且吟且醉。本诗却是借历史作比照:或则才调绝伦而沉论不遇如贾谊;或则象少时便有“挟长风、破万里浪”的大志,虽博得封侯万里而终抱未能生归玉门的隐痛的班超;前者悒郁而早夭;后者虽勉尽天年而仍不免遗恨。这样看来,倒不如学古高士许由、巢父那样躬亲耕种,凿井自饮,高居清流,乐其生死。既不以形骸为役;也不让心神徒劳来得自在呢!——以太白自由解放的灵魂看,这恐怕也正是他一向笑傲王侯、卑视卿相的素怀吧!
吴王故苑古长洲,潮汐池边一伫留。秀蕙芳兰无处所,荒莞丛苇满清流。
谁赞君侯缔构功,尽收形胜压天东。洪流下瞰朝宗远,叠嶂横陈堡塞雄。
凤阙凝眸云掩霭,鸡林指掌树冥濛。髯龙似识登龙意,时摆寒梢弄晚风。
赁居求贱处,深僻任人嫌。盖地花如绣,当门竹胜帘。
劝僧尝药酒,教仆辨书签。庭际山宜小,休令著石添。
冉冉年华过上元,梅花如雪照江村。
云归翠窦初收雨,人清怕寒嬾出门。
香烬已残炉未冷,客谈方剧酒重温。
尚嫌尘境妨幽致,过埭船声暮正喧。
师在羌庐西复东,无心还似鸟飞空。月钩云幕今何处,禅板蒲团只眼中。
未悟竹间鸣瓦砾,拟随童子问铃风。前身倘是胡居士,打破虚空对沼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