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桃阅人几载,衣绦量去二围。不放云烟渺漠,焉知鸿鹄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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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低回何事,十年梦到胸中。今日兔葵燕麦,当时秋雨春风。
古井已无完槛,石榴依旧烧枝。莫道故人如梦,梦中却有长时。
憔悴天涯,故人相遇情如故。别离何遽。忍唱阳关句。
我是行人,更送行人去。愁无据。寒蝉鸣处。回首斜阳暮。
“别离何遽,忍唱《阳关》句!”久别重逢后却要分离,那种苦痛是难以表达的。他联想起王维《送元二使安西》中“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著名诗句。后来以此诗谱入乐府,名《阳关曲》,为送别之歌。但作者此时连唱《阳关》的心情也没了,为什么呢?因为他是客中送别,比王维居长安送友人西行时还更多了一层愁苦。因此,这两句很自然地过渡到下片,引出“我是行人,更送行人去”的喟叹了。
“愁无据。寒蝉鸣处,回首斜阳暮。”这无边无际的愁苦,该怎样形容呢?词人巧妙地将它融入于景物描写之中,用凄切的寒蝉和暗淡的夕阳光将它侧面烘托出来。“寒蝉鸣”为声,“斜阳暮”为色;前者作用于听觉,后者作用于视觉。这样通过声色交互而引起读者诸种感觉的移借,派生出无穷无尽的韵味来。
纪昀评赵彦端《介庵词》说:“多婉约纤秾,不愧作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九八)但此词婉约而不“纤秾”,通篇未用一纤秾词语,仅用的“阳关”一典也为一般读者所熟知;不失为一首风格淡雅而兼委曲的好词。
暖日暄风照画船,茂林修竹聚群贤。双旌乍识元戎队,片刺忻同上客筵。
邂逅洪都无彩笔,赓酬郢国尽朱弦。归来更下函中榻,千树梅花伴独眠。
平生我愧杜工部,喜见高三十五才。四海风尘双鬓白,斜阳同上越王台。
吾君迈周王,於今盛文化。
学郎纷万辈,战艺双阙下。
公乎笔如椽,风雨供飞洒。
燕楚何足吞,此行定应霸。
三世守墨庄,一朝腾纸价。
况值求贤秋,宣室政延贾。
轻云飞陇头,车轮去如马。
快哉上林春,杯酒须勤把。
江湖成独客,风雨过重阳。白发悬明镜,青山隔草堂。
野花留别恨,篱菊静年芳。闻说陶元亮,凄凉五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