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孤者鹄毛羽苍,灵气勃勃吞秋霜。饥餐玄圃禾,渴饮瑶池浆。
朝从金母游,夕挟飞琼翔。生有二子,二子生八雏。
双双昆崙之巅,漱芳茹膏餐玉腴。上下嬉紫虚,青鸟为伴文凤俱。
俯视鹊鸦鹪鴳,何啻万万辈,唶唶啾啾啄腥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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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
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
这首诗用朴素自然的语言咏傀儡以言情,形象生动,耐人咀嚼。诗题《咏傀儡》,意为吟咏木偶戏中的木偶。诗的前两句“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鲍老”,是宋代戏剧中的角色;“郭郎”,是戏剧中的丑角,诗中系指木偶戏中的木偶。这里,着墨无多,却使鲍老与郭郎的形象跃然纸上。诗人写鲍老,突出一个“笑”字;写郭郎,则紧扣其“舞袖太郎当”(衣服宽大,与身材不称)。透过这两行诗,我们仿佛目睹鲍老当筵笑郭郎的笑容,耳闻其笑语,也仿佛看到郭郎甩动着宽长的衣袖机械起舞的舞姿。
诗的后两句“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笔锋一转,作出假设:倘若让鲍老当筵舞,则鲍老的舞袖较之郭郎反而更显得宽长。这两行诗,令人读后忍俊不禁:哦,原来那个讥笑郭郎舞袖太郎当的鲍老,其舞袖更为郎当。这样,鲍老就成了一个缺乏自知之明的角色,他对郭郎的讥笑,也就变为他的自我嘲笑。
显然,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寓讥刺于幽默之中,诗旨不在写鲍老笑郭郎舞袖太郎当,而在讥刺鲍老缺乏自知之明,以及傀儡的身不由己。但诗人不是以一副严肃的面孔,声色俱厉地呵斥之,而是面露笑容,说出蕴藏着讥刺锋芒的幽默话来,从而,令人于一阵轻松发笑之后,陷入沉思,有所领悟。这种寓讥刺于幽默之中的艺术,较之直露讥刺锋芒要委婉含蓄,耐人寻味。
南村地胜。曲水横斜穿柳径。是处池塘。拍塞荷花映粉墙。高堂大厦。户户如屏堪入画。峻岭崇冈。日日生云遥降祥。
窗外湘山雪正奇,不知曾费几篇诗。我穷正堕京城日,公达宜居台省时。
春近定须归柳叶,腊残应弗问梅枝。他年拂袖岷峨去,好话江东有客思。
药饵休官懒,蓬高谢客深。浊醪殊解事,高枕自知音。
老大翻陵劲,文章岂陆沈。浮云终日在,潇洒竟何心。
扶溪作饭江门吃,五峰丈人予未识。何当坐我五峰前,共对梅花说周易。
隔窗浑似李夫人,江月多情为返魂。宛是依依旧颜色,向人憔悴立黄昏。
湖上群山落照晴,湖边万木起秋声。何年归去阳明洞,独棹扁舟鉴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