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豺虎泪如泔,痛定分睽更不堪。伫久江风吹眼黑,却疑山影瘦于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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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水三千尺五天,故人拭目上凌烟。北山还我扶犁手,准拟今年大有年。
霞踪成独往,弭棹访云林。不识王孙路,惟看忍草深。
香厨分净供,松籁协幽吟。却笑征途者,劳劳江海心。
东窗日白林鸦号,居士偃卧三间茅。有如瘦马嘶寒郊,忽惊撼屋风萧梢。
波涛万顷翻檐坳,南箕簸扬不遗力。荒园草木遭戕贼,起视槐柳余空株。
竹枝摧折救不得,就中芳菊可痛惜。篱边狼籍无颜色,黄花惨淡叶深黑。
直疑风伯心似铁,粗豪不惜风景裂。秋深暂知阴用事,姑缓数日亦佳绝。
菊本后凋乃先萎,含情欲诉无由彻。我为移植盆盎间,手汲新泉洗冻颜。
置之案侧傍砚山,呜呼菊兮托根幸在幽人屋,一任户外狂飙三日足。
又见北风狂,尘沙掩日光。衣冠蒙粪土,天地战玄黄。
面目黝然黑,须眉白也苍。萧萧和淅淅,如雨打东墙。
仙省新诗几度传,一吟乡思一凄然。许身自比南金重,浪迹聊为曲木全。
燕地湖山春酒畔,楚天风雨夜灯前。看云听鸟同今日,跃马登龙忆往年。
枿(niè)坐云游出世尘,兼无瓶钵(bō)可随身。
逢人不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
质上人有时打坐,静如枯木;有时出游,飘若浮云,心无所系,随性而行,超世脱俗。其他僧人云游,还带着盛水的瓶子和吃饭的钵,而他出门连这两件东西都不带,一身之外无所有,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遇到人也不会去聊人世间的琐事,仿佛他是一个置身于世间之外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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枿坐:枯坐。枿,树木砍去后留下的树桩子。瓶钵:僧人出行所带的食具。
因为是送给僧人的诗,所以诗开头便云佛事:“枿坐云游出世尘。”这是写质上人的形象。诗人抓住他的特征,刻画了他的不同凡俗。
第二句进一步写质上人的形象。瓶钵是云游和尚喝水吃饭不可少的器具。可是质上人连应该随身携带的一瓶一钵都没有。这就更突出了质上人超出尘世的性格,成了飘飘然来去无牵挂的大闲人了。
第三、四句,“”这是从质上人的精神境界去刻画他的形象。他不说一句有关人世间的话,这才写出精神上大解脱的悟道者形象。人们口上说的,都是心上想的,不说人间事,是他心里根本不想这些事,因为他把人间的名利富贵看做是虚幻、短暂、无意义的。“所谓“世缘终浅道缘深”(苏东坡语),在这位质上人身上表现得非常彻底,他完全游离于尘世之外。
他虽曾赞羡“万般不及僧无事,共水将山过一生”(《题道林寺》)的生活,但无论怎样也不能像质上人那样口不说一句人间事。所以“逢人不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既有对质上人的称赏和羡慕,也有诗人自己复杂心情的流露,字面上意义虽然浅近,而诗人的感慨颇深。
杜荀鹤的诗在语言上通俗浅近,明白流畅,所以他把严于格律的近体诗通俗化了。正因为这样,他的许多诗句包括《赠质上人》在内都在长期流传中成了人们口头的熟语。
前夜宿广文,叶响竹打雪。
昨夜宿广文,窗影竹照月。
赖此数竿竹,与我为暖热。
上有寒鹊栖,拳足如瘦蕨。
平明欲飞去,唶唶若告说。
我无喜可报,烦尔弄觜舌。
亦尝苦老鸦,鸣噪每切切。
为学本为道,穷蹙令素发。
但能得酒饮,终日自兀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