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袪似不为分风,此去犹行羹颊中。天外灵根孤冉闵,小山德树秀林通。
为除鬼面存书骨,试释蛇魂允角弓。剩有石仓三百卷,嵯峨吾道米云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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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馀心许似花然,洙水西山数圣贤。自借赭鞭敲暮气,勿从媚蝶学翩翾。
无才不足逐仙隐,抵鹊何须以美蠙。生面每为书史蔀,蒙头孳纽几千年。
去后霜烟色色殊,行藏偶尔谷于菟。青山作侣夫何阒,白石同人亦不孤。
禁虎谅应冯禹步,执魌还用进桃都。故园自有馀兰畹,斗世战身似我愚。
兵饮石言亦世情,异人无事怵孤行。由来煮鹤宜才火,孰见和梅不沸羹。
天缺只多君友隙,陆沉更筑孟颜坑。共分龙体我为尾,何犹误人邴管名。
碧水澄潭映远空,紫云香驾御微风。
汉家城阙疑天上,秦地山川似镜中。
向浦回舟萍已绿,分林蔽殿槿初红。
古来徒奏横汾曲,今日宸游圣藻雄。
宫廷宴会诗的恰当开头方式之一是皇帝的威严光临,经常运用形容帝王威仪的现成词语,如以“动地”描写帝王的到来。沈佺期这首诗的开头富有戏剧性,平静的水池倒映着虚空,但随着帝王紫光及香车的到来,这里突然充满了色彩和动态。沈俭期运用了最流行的惯例,把帝王及朝臣描写成天上的神仙。当诗人俯视池中的倒影时,他“错”把他们的出现当成天上神仙的形象。皇帝驾“云”出现在虚空的倒影中,他的车“御风”,这一词语出自《庄子》,用来描写羽化成仙的列子。
接下来,宫殿群倒影的出现使得凝视水池的诗人产生了一时的错觉:由于宫殿群的倒影添加在天空的倒影上,他错认为它们是天上的宫殿,但又“纠正”了自己的比喻,指出它们是“汉家城阙”。诗人的视界逐渐充实和扩大,从空澄的水池到皇帝一群的来临,再到宫殿群,这一切都是从水中倒影看出来的。接着诗人又从他的“镜子”中看到了京城地区的全景。读者在陈子昂的《感遇三十八首》中已看到,旧的虚构需要加以合理化,在这里是宫廷和天的同一;解决办法是一种在唐诗中流行的比喻形式——“迷惑的比喻”,诗人含蓄地或明确地承认比喻的虚构性,他不说“甲是乙”,却说“在我看来”、“我误认甲是乙”。
开头四句写得直率自然,具有戏剧性的秩序和宏壮的音调,接近于盛唐风格。第三联描绘的是狭小的特定景象,这在早期宫廷诗及盛唐诗中都可见到。诗人此时抬起头来,先看到水池周围的景象,然后看到远处的树林。第六句描写耸立于树林中的宫殿,但有一部分被盛开的木槿树遮住了。沈佺期与陈子昂一样也用了“分”这一动词,描写打破视觉延续的某事物的出现。在宫廷诗中,时节经常根据植物的花序确定,如这首诗,一种植物“已”呈现某种状态(此处为”绿“),而另一种则是“初”——开始开花。另一种流行的时序平衡法,是在对句中以“已”和“未”相对。
最后一联指汉武帝的《秋风歌》,写于他在汾阴祭祀后土的一次快乐出游中,李峤的《汾阴行》描写了这一事件。尾联对中宗诗的高雅评价,回到了帝王主题上。但是,诗人不仅是一般地将中宗与汉武帝相比,而是认为中宗诗的“雄”超出了汉武帝。一千多年来,许多帝王试图获得汉武帝横济汾河的同等乐趣,但只有唐中宗成功。第三联精致小巧的泛舟画面超过了汉武帝的强烈感情。从中宗现存诗篇的质量来看,沈佺期的恭维是言过其实的。
天表危楼控瀑泉,我来初月照峰巅。披襟陟磴流云处,度曲挥杯咽溜边。
石势桥联千尺蝀,象林墟合万家烟。卧龙不出堪高枕,其奈滔滔有巨川。
江妃虚却药珠宫,银汉仙人谪此中。
偶趁月明波上戏,一身冰雪舞春风。
万壑千岩一剡溪,漫天云冻雪风飞。
人踪鸟迹俱沉绝,独有扁舟兴尽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