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入参军幕,频依上将幢。华名今第五,隽誉旧无双。
倚马才仍捷,歌鱼意未降。经旬会偕汝,千顷濯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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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崖仙裔,接武浮丘袂。佩玉长裾下尘世。东寻山水,独抱一琴来锦里。不犯人间宫祉。城山堂宇静,百丈楼高,湖海元龙浩然气。初度启初筵,昼永堂垂,笙鹤铿、轰出云际。问雅乐、何时献三雍,待汉殿明年,日长风细。
我亦澄江老鲜氏,悲怀风树乃无亲。裙牏未浣杯
建章连凤阙,蔼蔼入云烟。除庭发槐柳,冠剑似神仙。
满衢飞玉轪,夹道跃金鞭。平明尘雾合,薄暮风云骞。
定交太学里,射策云台边。执事一朝谬,朝市忽崩迁。
破家徒徇国,力弱不扶颠。危机空履虎,击恶岂如鹯。
成师凿门去,败绩裹尸旋。收魂不入斗,抱景问穹玄。
开颜何所说,空忆平生前。闭门穷巷里,静扫咏归田。
南北舟车日往还,朝簪无奈镜中斑。一杯复此送君去,三径何年共我閒。
长谷烟波增怅望,仰山云木待跻攀。春风坐里从容地,不似韩公始抗颜。
一秋两得平安报,读罢寒暄喜不胜。花底振衣清似鹤,灯前书字小如蝇。
蜕仙道骨无人识,博士官衔自此升。江上莼鲈好时节,岂无清梦到吴兴。
终古高云簇此城,秋风吹散马蹄声。
河流大野犹嫌束,山入潼关不解平。
这位英气勃发的少年,骑马登上半山间的潼关古道,傍山监河,乘兴前进,任清脆的马蹄声被猎猎西风吹散、吹远,飞入滚滚的云涛里。大概从古到今,这巍峨的雄关就被白云,团团簇拥着,一直不曾解围吧?
伟大的壮观还在更高更远的地方。潼关地处陕西、山西、河南三省交界点,南邻华山群峰,东望豫西平原。诗人立马城关,眼见黄河从北面高原峡谷奔腾怒吼而来,到悬崖脚下猛然一转弯,奔向平坦广阔的原野,但气势却不见缓和,好像仍嫌河床箍得太紧;而那连绵不断的山峰,在关东并不怎样惹眼,刚入潼关便突兀而起、耸入云天,一座座争奇斗险,唯恐自己显得平庸!
自然,所谓大河“犹嫌束”、群山“不解平”,全是黄河、华山的磅礴气势在诗人心理上所引起的感应,反映着这位少年诗人豪迈奔放的激情和冲决封建束缚、追求思想解放的愿望,而这愿望,这激情,同当时神州大地上正在崛起的变革图强的社会潮流,是完全合拍的。
十九世纪末叶,在我国历史上,是一个民族危机空前严重的时代,也是一个民族精神空前高扬的时代。透过少年谭嗣同这首充满浪漫主义精神的山水绝句,我们仿佛听到一个迅速临近的新时代的脚步声。
驿路红梅始着丛,春光将半未全融。
蓬扉曙色经冬雪,麦陇余寒尽日风。
残劫有灰秦故国,疏钟笼月汉离宫。
古来无限兴亡慨,莫倚肴函百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