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皇丙辰岁,临轩策贤良。嘉运属休畅,群才兢腾骧。
摇笔演明略,阶墀殷琳琅。天颜豁开纳,宰辅勤明扬。
蕞尔泥涂身,并遂云霄翔。服官列庶位,展义各均当。
述作备文物,论思补遗忘。彬彬慎六职,肃肃司群方。
小大虽异适,风烈互成章。王度凛绳直,而谁越官常。
公曹幸暇豫,朋从蔼相将。郊圻阳春候,出入俨颙昂。
朱楼上客座,赋咏飞羽觞。通家披露驩,胶漆难比量。
绸缪誓靡隔,没齿奉轩黄。匪若萧朱俦,晚节竟参商。
中路厄阳九,昏阴暗岩廊。明明圣哲姿,垂拱示贞藏。
青霄走罔两,妖彗扰天纲。诛求竭井里,流窜连冠裳。
赤眉称乱首,万姓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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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黄黄似菊,菊色劝杯频。别后杯停处,遥思菊对人。
世情青眼几,交态白头新。上苑看花意,如今老更真。
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
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
这首诗用朴素自然的语言咏傀儡以言情,形象生动,耐人咀嚼。诗题《咏傀儡》,意为吟咏木偶戏中的木偶。诗的前两句“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鲍老”,是宋代戏剧中的角色;“郭郎”,是戏剧中的丑角,诗中系指木偶戏中的木偶。这里,着墨无多,却使鲍老与郭郎的形象跃然纸上。诗人写鲍老,突出一个“笑”字;写郭郎,则紧扣其“舞袖太郎当”(衣服宽大,与身材不称)。透过这两行诗,我们仿佛目睹鲍老当筵笑郭郎的笑容,耳闻其笑语,也仿佛看到郭郎甩动着宽长的衣袖机械起舞的舞姿。
诗的后两句“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笔锋一转,作出假设:倘若让鲍老当筵舞,则鲍老的舞袖较之郭郎反而更显得宽长。这两行诗,令人读后忍俊不禁:哦,原来那个讥笑郭郎舞袖太郎当的鲍老,其舞袖更为郎当。这样,鲍老就成了一个缺乏自知之明的角色,他对郭郎的讥笑,也就变为他的自我嘲笑。
显然,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寓讥刺于幽默之中,诗旨不在写鲍老笑郭郎舞袖太郎当,而在讥刺鲍老缺乏自知之明,以及傀儡的身不由己。但诗人不是以一副严肃的面孔,声色俱厉地呵斥之,而是面露笑容,说出蕴藏着讥刺锋芒的幽默话来,从而,令人于一阵轻松发笑之后,陷入沉思,有所领悟。这种寓讥刺于幽默之中的艺术,较之直露讥刺锋芒要委婉含蓄,耐人寻味。
凌云峻岭隔凡尘,岭外湖天别是春。
一千丈岩人已往,五百年事迹徒阵。
自传道貌今无垢,不脱禅衣句尚新。
信是飞仙游戏处,何须云外望三神。
矻矻穷年漫逐名,不知七日换新正。
困人天气浓於酒,赖有梅花唤眼醒。
漠漠云在渚,无心去何从。青连晚湖色,澹起秋烟容。
渡水上下白,归山深浅重。来为巫峡女,去逐葛川龙。
勿为长幽滞,当飞第一峰。
卿情似水妾情痴。一片秋光潋滟时。新月照人心自怨,藕枝不尽断肠丝。
长徽已缨。
逝将徙举。
收迹西践。
衔哀东顾。
曷云涂辽。
曾不咫步。
岂不夙夜。
谓行多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