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读史白云西,往事评来手自题。亮也已亡谁相汉,单云多智国存齐。
百川行地终归海,五纬经天未聚奎。堪叹洛阳宫外路,铜驼荆棘夜乌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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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年台榭,八千馀里江津。去时杨柳正轻颦。重来桃李少,不似旧时春。风扫半空烟雨,玉虹翠浪如新。可怜笳鼓送行人。白头梳上见,归梦枕边频。
苏州司业诗名老,乐府皆言妙入神。
看似寻常最奇崛(jué),成如容易却艰辛。
苏州司业的诗歌久负盛名,人人称赞他的乐府高妙入神。
看似寻常实际最奇崛,写成好像容易却饱含艰辛。
参考资料:
1、黄士吉.历代哲理诗巡礼:国际炎黄文化出版社,2011.08:第232页
2、马秀娟.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王安石诗文选译:凤凰出版社,2011.05:第117页
苏州司业:张籍原籍苏州(吴郡),故称。老:历时长久。乐府:本指汉代音乐机关乐府官署所采集、创作的乐歌,也用以称魏晋至唐代可以入乐的诗歌和后人仿效乐府古题的作品。这里指张籍所作的新乐府诗。
奇崛:奇异特出。
这首诗是对张籍创作经验,也是诗人自己经验的总结。就诗歌创作而言,看上去平淡无奇,无华丽辞藻,无艰字僻典,无斧凿痕。但这是平淡,而不是平庸。这是淡而有味,是诗人着力追求的一种艺术境界。然而这种境界并不容易达到。金代诗人元好问评陶渊明诗的语言风格时说:“一语天然万古新,豪华落尽见真淳。”宋葛立方《韵语阳秋》卷一说:“大抵欲造平淡,当自绮丽中来,落其华芬,然后可造平淡之境。”宋梅尧臣《读邵不疑学士诗卷杜庭之忽来因出示之且伏至辄书一时之语以奉呈》说:“作诗无古今,唯造平淡难。”这种平淡无奇的诗,可细味之下便觉奇崛无比。这种诗看似很容易,而写的过程却煞费苦心,惨淡经营。从“豪华”到“真淳”,从“绮丽”到“平淡”,可能是一条漫长的路,不走完这条路很难写出激动人心的作品来的。
其实,“看似寻常却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不仅适用于诗歌创作,也适合于其它事物。对于看似“寻常”的东西,不要轻视,不可忽视,有的“奇崛”就隐藏在看似平常的外表中。只有付出“艰辛”的劳动,才能做出貌似寻常而实为奇崛的事来。
苍翠浓阴满院,莺对语,蝶交飞,戏蔷(qiáng)薇。
斜日倚阑(lán)风好,余香出绣衣。未得玉郎消息,几时归。
蔷薇:花名。落叶灌木,茎细长,花白色或淡红色,有芳香。
玉郎:对丈夫的爱称。
这首词上片写时写景,“鸳对语、蝶交飞、戏蔷薇”三句兴起下片怀人。下片头二句写女主人公的娇好,最后二句结出对丈夫的怀念。
墙低林木疏,马上见山麓。
朝阳晒我背,蹊径纡且复。
徐驱喜崖豁,稍上惊峰独。
何当陟其巅,一骋远游目。
阆风眇昆丘,万里疑可缩。
翻思下土人,谁与洗炎燠。
岁旱不为霖,白云满幽谷。
妍词少劲气,直表无曲阴。劝百岂救一,枉尺焉取寻。
世路务争险,人情难测深。渔樵各有侣,英俊自成林。
药苦病所利,酒多狂莫斟。珠投防按剑,玉折戒磨簪。
愿持松柏操,甘受雪霰侵。途穷但回步,何用涕沾襟。
少年持国论,不羡洛阳人。抗疏忘机骫,危言骇搢绅。
丹衷那有谓,康济在斯民。竟谪江湖去,端居寂寞滨。
阊阖风开扇玉虚,香飘烟捲散前除。星环彩仗年光晓,云簇春旗旭影初。
天子万年增舞蹈,兴朝一代庆舒徐。起居待注唐虞业,占瑞先传太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