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不采衡阳杜,千里知哦建曲松。闽雨几沾金騕袅,岳云长护玉芙蓉。
交游向识茅容异,语笑何时程本逢。四十年来湘水别,高楼曾复卧元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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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泻银河事有无,掀天浊浪只须臾(yú)。
人间更有风涛险,翻说黄河是畏途。
常听说银河倒泻,这事真假难辨,如今见到的黄河,一下子浊浪掀天。
人世间的风波,不知比这险恶多少,可人们反说,险途只在这黄河中间。
参考资料:
1、陈器之主编.历代诗词曲千首精译(下册):湖南人民出版社,1998.09:1461
倒泻银河:银河里的水倾倒下来。须臾:一下子。翻说:反而说。
这首诗前两句将黄河的浊浪排天,以天上盼银河倒泻陪衬,极力描写它的险恶。说人们一旦来到那一泻千里、气势磅礴的黄河岸边时,就不免被它那“倒泻银河”的神秘传说吓住。对这种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人,诗人是非常蔑视的。自然,横渡黄河是有一定危险的,但也只不过是承受“须臾”的“掀天浊浪”而已。在永恒的时间和空同里,人的生命也正如激流险峰中的一叶小舟:当生活的巨浪铺天盖地砸下来时,没人能够事先预见,也没人能知道这灾难会延续到何时。宋琬曾是位少有方名的诗人,早年便高中进士,为官时也颇多惠政,深得人民爱戴。却不想被人诬陷,以至于“立逮下狱”,“并系妻子”,在拘囚的三年中,又险遭不测之祸。这就难怪他会借“渡黄河”之题,发出“人间更有风涛险”的沉重叹息了。
后两句写黄河汹涌奔腾,古人不知其发源地,认为是天上的银河倒翻下来的,故有“黄河之水天上来”之说。它有掀天的浪涛,但是要渡过去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惊涛骇浪的风险很短暂,一般都能渡过。真正的风险却是在人间。一般人在险恶的人间,习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豺狼横行、暗无天日、伤天害理、良心灭绝的生活,还不曾觉察到它的险恶,反而说黄河的险风恶浪才是最可怕的,不敢渡过。
宋琬认为诗人处穷困之境,心怀“幽忧”之情,自易“悲歌慷慨”。(《董阆石诗序》)黄河本是自然界之险途,但无论其“倒泻银河”也好,“掀天浊浪”也罢,在诗人眼中,与人生道路之充满尔虞我诈,相互倾轧相比,都微不足道。诗人以反衬的手法极写其对社会人生的认识,十分深刻,含感时伤世之情,发穷愁孤愤之音,诗格老成,笔力劲健,可见其诗风之一个侧面。
返日挥戈义气冲,山河再造仗群公。五年祝典绵佳节,一梦新华吊故宫。
父老携筇同庆国,儿童列炬竞呼嵩。青磷碧血遍郊野,化作华灯万道红。
宫门乍入。月满瑶阶星露湿。陛上天灯。玉兔金乌相对明。
长街窈窕。不奉传宣那得到。安喜仁和。延寿宫前一带过。
谁道寒官俸给稀,赍装满路得追随。
秋光不与诗肠算,无限江山信笔支。
何处青山不是山,天机活活水云间。老夫高坐天峰阁,花里柴门自不关。
子系中山狼,
得志便猖狂。
金闺花柳质,
一载赴黄粱。
吾闻君人者,奔走天下士。进退手所操,谁云无所事。
祥麟不苟出,妖狐足儇利。吁嗟进退间,而诚关至治。
何物鬼蜮徒,貌陋据台位。奸邪惑帝聪,子仪徒自恚。
而亦有人猫,月堂运深智。李适日衔杯,九龄亦趍避。
朝中有君子,四方君子至。君看权倖门,群儿竞投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