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隔辽东渡,心怀冀北群。
会归苏属国,却忆范将军。
风阵横秋雁,雷声吼夜蚊。
方言莫相笑,唐梵本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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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河朔望咸平,飞鸟犹须半月程。尽道辽阳天样远,渡辽何况更东行。
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
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
这首诗用朴素自然的语言咏傀儡以言情,形象生动,耐人咀嚼。诗题《咏傀儡》,意为吟咏木偶戏中的木偶。诗的前两句“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鲍老”,是宋代戏剧中的角色;“郭郎”,是戏剧中的丑角,诗中系指木偶戏中的木偶。这里,着墨无多,却使鲍老与郭郎的形象跃然纸上。诗人写鲍老,突出一个“笑”字;写郭郎,则紧扣其“舞袖太郎当”(衣服宽大,与身材不称)。透过这两行诗,我们仿佛目睹鲍老当筵笑郭郎的笑容,耳闻其笑语,也仿佛看到郭郎甩动着宽长的衣袖机械起舞的舞姿。
诗的后两句“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笔锋一转,作出假设:倘若让鲍老当筵舞,则鲍老的舞袖较之郭郎反而更显得宽长。这两行诗,令人读后忍俊不禁:哦,原来那个讥笑郭郎舞袖太郎当的鲍老,其舞袖更为郎当。这样,鲍老就成了一个缺乏自知之明的角色,他对郭郎的讥笑,也就变为他的自我嘲笑。
显然,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寓讥刺于幽默之中,诗旨不在写鲍老笑郭郎舞袖太郎当,而在讥刺鲍老缺乏自知之明,以及傀儡的身不由己。但诗人不是以一副严肃的面孔,声色俱厉地呵斥之,而是面露笑容,说出蕴藏着讥刺锋芒的幽默话来,从而,令人于一阵轻松发笑之后,陷入沉思,有所领悟。这种寓讥刺于幽默之中的艺术,较之直露讥刺锋芒要委婉含蓄,耐人寻味。
白沙岸上相逢时,困倚栏干醉似泥。忽然听君诵新作,酒肉顿觉寒风吹。
今朝邂逅芜江涘,大轴蒙贶东城诗。雷惊电掣露怪变,山崩海泻能扶持。
令人壮观不知己,倦翼欲接青云飞。逸驾固当出尘滓,胡为一命东南驰。
洞庭波澜洗天吼,衡岳葱苍挂南斗。穷幽历险诗魂醒,不倦青衫困趋走。
屈原贾谊杜子美,白骨荒丘今在否。款骑瘦马一吊之,满眼斜阳入疏柳。
诗成寄我慎勿迟,侧望阳春活残朽。暂时离异何足论,酩酊江楼一樽酒。
蜻蛉刺水去,不复畏欹斜。渠自爱菱角,侬自爱菱花。
我亦江湖浪宕身,每从斗酒悟前因。与君共作蛟龙吼,可是烟波透网鳞。
平生不作稻粱谋,身世江湖一舸浮。
顾我方论天下事,喜君还向古人求。
涂穷解识知津意,岁晚应甘短褐忧。
便欲尽携书策卖,东家还许问邻不。
夷惠清和不尚同,直将两手袖春风。娄丰从劝三农始,初度重书二月中。
欲与大年分殿最,试于小知击倥侗。虽云弱水归溟渤,自向西流不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