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香风十二楼,平章湖上恣句留。半间未许神仙占,后乐何知将士忧。
蟋蟀声骄蘋草捷,鬼车啼断木棉秋。福华编就看如梦,流水桃花为尔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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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芳园北玉岩东,多宝楼台想像中。蟋蟀斗残天水碧,鹧鸪啼断木棉红。
书传玉枕千年重,画笑螺屏十事工。堤树湖波来息影,野梅无处问春风。
何草不黄?何日不行?何人不将?经营四方。
何草不玄?何人不矜(guān)?哀我征夫,独为匪民。
匪兕(sì)匪虎,率彼旷野。哀我征夫,朝夕不暇。
有芃(péng)者狐,率彼幽草。有栈之车,行彼周道。
什么草儿不枯黄,什么日子不奔忙。什么人哪不从征,往来经营走四方。
什么草儿不黑腐,什么人哪似鳏夫。可悲我等出征者,不被当人如尘土。
既非野牛又非虎,穿行旷野不停步。可悲我等出征者,白天黑夜都忙碌。
野地狐狸毛蓬松,往来出没深草丛。役车高高载征人,驰行在那大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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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出行。此指行军,出征。将:出征。
玄:发黑腐烂。矜:通“鳏”,无妻者。征夫离家,等于无妻。
兕:野牛。率:沿着。
芃:兽毛蓬松。栈:役车高高的样子。周道:大道。
全诗以一征人口吻凄凄惨惨道来,别有一份无奈中的苦楚。一、二两章以“何草不黄”、“何草不玄”比兴征人无日不在行役之中,似乎“经营四方”已是征夫的宿定命运。既然草木注定要黄、要玄,那么征人也就注定要走下去。统帅者丝毫没有想到:草黄草玄乃物之必然本性,而人却不是为行役而生于世,人非草木,当不能以草木视之。而一句“何人不将”,又把这一人为的宿命扩展到整个社会。可见,此诗所写绝不是“念吾一身,飘然旷野”的个人悲剧,而是“碛里征人三十万”(唐李益《从军北征》)的社会悲剧。这是一轮旷日持久而又殃及全民的大兵役,家与国在征人眼里只是连天的衰草与无息的奔波。
因此,三、四两章作者发出了久压心底的怨怼:我们不是野牛、老虎,更不是那越林穿莽的狐狸,为何却与这些野兽一样长年在旷野、幽草中度日?难道我们生来就与野兽同命?别忘了,我们也是人!
不过,怨终归是怨,命如草芥,生同禽兽的征夫们并没有改变自己命运的能力,他们注定要在征途中结束自己的一生。他们之所以过着非人的行役生活是因为在统治者眼中他们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群战争的工具而已。所以,怨的结局仍然是“有栈之车,行彼周道”。
这种毫无希望、无从改变的痛苦泣诉,深得风诗之旨,最大限度地展示了征人的悲苦,故清方玉润慨道:“盖怨之至也!周衰至此,其亡岂能久待?编诗者以此奠《小雅》之终,亦《易》卦纯阴之象。”(《诗经原始》)一首如泣如诉的征人小诗,后人看到的却是周室的灭亡,这也许是“用兵不息”者万万没有想到的。
此诗的后两章很善于借景寄情,方玉润云:“纯是一种阴幽荒凉景象,写来可畏。所谓亡国之音哀以思,诗境至此,穷仄极矣。”(同上)诚哉斯言。
讽讨穷修晷,颇悦古人情。
周楚先河滥,汉晋浩波横。
吐吞烟霞混,组绣阳春生。
妙化犹九转,巧拙非一程。
隋侯自朗莹,和氏自温明。
既使瓴甋竞,又俾鱼目争。
所以绝琴者,千载不复鸣。
作吏平江已六秋,抚心民事未全酬。闲来且看儿童乐,兴至还同父老游。
红叶乘风惊落帽,黄花借酒可添筹。羡君作赋称通彦,凭眺高山任水流。
江海逢迎盖世翁,十年长我气如虹。独怜夙夜回天愿,移诵尪羸续命功。
不朽扬云垂绝业,扶倾宗泽郁孤忠。列仙儒视人伦表,绰约飘髯酒颊红。
甘雨和风十九年,群生长养不知天。桥山厥有神灵卫,莫问风沙与水泉。
已有纱笼照舞儿,喧喧鼓笛自相随。谁家院落来呼唤,门外天明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