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龙驹便不群,曾观少作气淩云。风流郑莫香遥爇,名德丁黄席许分。
珠树诸昆看竞爽,楹书仍世挹先芬。平生所学端无负,思乐能忘旧藻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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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蠹圮天纲,势成土崩疾。
思陵号恭俭,坐因流贼出。
罪归亡国臣,茹恨殉社稷。
至今万寿山,指点过者泣。
杳杳歌太阳,峨峨瞰凝碧。
尚书再集社,灵感到胸肊。
分泪溢吟毫,三月十九日。
兴亡一垤影,影中验得失。
毋劳费天问,终卜立人极。
敷坐同残衲,题轩欠此君。
(山谷有题元上人此君之作)邻园闲倚杖,溪水自成文。
怀旧悬灭壤,飞吟破海云。
寒阳辉几榻,鹤唳已能分。
湖上墓旁屋,传闻修水筒。寻幽一筇雨,吹梦万山风。
收取英灵去,销磨醉醒中。放梅楼阁晓,应变北枝红。
四海人知花近楼,淞江一卧廿经秋。梦争王室追寒日,老厌兵尘望故邱。
黉宇得无成鞠草,儒冠久不敌兜鍪。卧碑童习犹能诵,谁识行藏有壮猷?
黄发丹忱有特褒,旧章载举眷前劳。先朝恩榜才为盛,行殿宫衔宠并叨。
同岁耆英欣得伴,孑遗科第尚能豪。记陪京尹宾兴宴,试院连番蘸靛毫。
归欤岂少旧林塘,何用痡瘏陟彼冈。
白发转添吾辈老,黄花不减去年香。
每嫌佳节多风雨,犹喜炎陬缓雪霜。
典尽寒衣偿酒债,衰翁聊以醉为乡。
云行雨步,超越九江之皋(gāo)。
临观异同,心意怀犹豫,不知当复何从?
经过至我碣(jié)石,心惆怅我东海。
初意打算南征荆州,施泽惠给江南人民。
面对北伐和南征两种不同意见,便犹豫起来,不知如何为好。
到达碣石后,看到百姓所受的压迫,心情更加伤感。
参考资料:
1、余冠英.三曹诗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第二版):10-14
2、张可礼宿美丽编选.曹操曹丕曹植集.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12-19
九江:这里指荆州一带。皋:水边高地。
碣石:原渤海边的一座山名,在今河北省昌黎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