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安功次异萧陈,深怪材官亦致身。高卧闭钳天下口,不忧圣主责愚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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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乐城西斗酒边,狭斜驱车逢郑虔。秋风萧骚两鬓雪,苍颜犹带东山烟。
相看欲问心自语,老翁笑指行藏处。高堂素壁蚓行春,静院清风鹤翻露。
年来漫浪湖海间,欲将老眼驱江山。自携破砚伴行脚,天公未厌斯人顽。
金陵自昔繁华地,六朝风物今馀几。凤凰台下草连天,落日征帆满江水。
夜饮不知更漏永,余酣困染朝阳。庭前莺燕乱丝簧。醉眠犹未起,花影满晴窗。帘外报言天色好,水沈已染罗裳。檀郎欲起趁春狂。佳人嗔不语,劈面D878丁香。
庭前落尽梧桐,水边开彻芙(fú)蓉。
解与诗人意同。
辞柯(kē)霜叶,飞来就我题红。
庭院前落尽了梧桐的叶子,水中的荷花也早失去当日的风姿。
仿佛是通晓诗人我的心思。
一片经霜的红叶离开树枝,飞近身来让我题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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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指荷花。
辞柯:离开枝干。题红:在红叶上题诗。
起首两句的对仗,概括了诗人在园林中所望见的秋景。“庭前”和“水边”是两处代表性的地点,暗示出诗人在四处徘徊,也在百般寻觅。但秋天对于诗人实在是太无情了,这两句中的“尽”和“彻”就不留一点余地。这两个字也正是景句之眼。既然是“落尽梧桐”,诗人的判断显然是基于未尽之时绿叶繁茂的秋前情形;同样,“开彻芙蓉”,首先浮现在他脑海中的也必然是旧时荷花盛开的热闹景象。枝上萧索,水面凋敝,这现实与记忆之间的巨大反差,自然会勾惹起悲秋的心情。可明明是作者因红衰翠减而伤感,第三句却偏偏说成是红翠善解人意,因迎合人的心绪而自甘衰残。诗人的这种自我怨艾,一来反衬出心中无可奈何的悲感的沉重,二来也表现了他对园林中美好事物的一往情深。
正因为诗人将所见的秋景与自己系结在一起,才会有四、五两句的神来之笔,而在心情上发生一个完全的转折。
我们在秋天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形:秋风卷着落叶扑面飞来,碰到身上有时就像粘住似的,好一会儿才飘落地面。诗人此时,就有一片“辞柯霜叶”缠上了他。何以见得?因为在上文的气氛中,飞舞在空中的霜叶只会加深“落尽”的印象,唯有停落在身上的片时的流连,才有可能启发诗人新的思考。霜叶“辞柯”而依人,这本身就沟通了“意同”的两者间的联系。“辞柯霜叶,飞来就我题红”,在多情善感的诗人眼中,其“飞来”完全是主动的、有目的的及含情脉脉的行为;而“题红”在其“红叶题诗”典故的原始意义上,则饱含着真、善、美的生活激情。秋天固然有萧瑟的一面,但对热爱生活的诗人来说,却同时意味着希望和奋起。这一“辞”一“就”,尽翻前案,将初时悲秋消沉的气氛一扫而空,无异化衰朽为神奇。小令别出机杼的结尾,令人拍案叫绝。
欲捲珠帘却下钩,愁来莫倚最高楼。堤边几许垂杨树,不为侬郎系去舟。
流珠炊玉食维艰,终岁勤劬敢务閒。生计只知依稼穑,一枝栖息号禾间。
六行由来数睦姻,士须重义勿轻贫。老夫家谱分明在,莫以新亲薄古亲。
细细鳞鳞引蔓长,暖风帘幕燕飞忙。吟边多谢司花女,新织一机黄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