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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了长生理,秋莲处处开。金童登锦帐,玉女下香阶。
虎啸天魂住,龙吟地魄来。有人明此道,立使返婴孩。
姹女住南方,身边产太阳。蟾宫烹玉液,坎户炼琼浆。
过去神仙饵,今来到我尝。一杯延万纪,物外任翱翔。
顿悟黄芽理,阴阳禀自然。乾坤炉里炼,日月鼎中煎。
木产长生汞,金烹续命铅。世人明此道,立便返童颜。
宇宙产黄芽,经炉煅作砂。阴阳烹五彩,水火炼三花。
鼎内龙降虎,壶中龟遣蛇。功成归物外,自在乐烟霞。
要觅长生路,除非认本元。都来一味药,刚道数千般。
丹鼎烹成汞,炉中炼就铅。依时服一粒,白日上冲天。
姹女住瑶台,仙花满地开。金苗从此出,玉蕊自天来。
凤舞长生曲,鸾歌续命杯。有人明此道,海变已千回。
古往诸仙子,根元占甲庚。水中闻虎啸,火里见龙行。
进退穷三候,相吞用八纮。冲天功行满,寒暑不能争。
我悟长生理,太阳伏太阴。离宫生白玉,坎户产黄金。
要主君臣义,须存子母心。九重神室内,虎啸与龙吟。
灵丹产太虚,九转入重炉。浴就红莲颗,烧成白玉珠。
水中铅一两,火内汞三铢。吃了瑶台宝,升天任海枯。
姹女住离宫,身边产雌雄。炉中七返毕,鼎内九还终。
悟了鱼投水,迷因鸟在笼。耄年服一粒,立地变冲童。
盗得乾坤祖,阴阳是本宗。天魂生白虎,地魄产青龙。
运宝泥丸在,搬精入上宫。有人明此法,万载貌如童。
要觅金丹理,根元不易逢。三才七返足,四象九还终。
浴就微微白,烧成渐渐红。一丸延万纪,物外去冲冲。
个个觅长生,根元不易寻。要贪天上宝,须去世间琛。
炼就水中火,烧成阳内阴。祖师亲有语,一味水中金。
万物皆生土,如人得本元。青龙精是汞,白虎水为铅。
悟者子投母,迷应地是天。将来物外客,个个补丹田。
二十四神清,三千功行成。寒云连地转,圣日满天明。
玉子偏宜种,金田岂在耕。此中真妙理,谁道不长生。
妙妙妙中妙,玄玄玄更玄。动言俱演道,语默尽神仙。
在掌如珠异,当空似月圆。他时功满后,直入大罗天。
岁暮远为客,边隅(yú)还用兵。
烟尘犯雪岭,鼓角动江城。
天地日流血,朝廷谁请缨(yīng)?
济时敢爱死?寂寞壮心惊!
作客异乡,年关已经临近;边防前线,战争还在进行。
警报传来,敌人进犯雪岭;军鼓号角,响声振动江城。
前方将士,日夜流血牺牲;朝廷大员,可有一人请缨?
国难当头,岂敢吝惜性命;报效无路,空有一片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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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暮”句:这年十二月作者客居梓州。
雪岭:即西山,在成都西面,因终年积雪得名。江城:指梓州城(今四川三台县),梓州滨临涪江。
请缨:将士自告奋勇请命杀敌。
这首诗的诗题“岁暮”二字,在直观上有一种“岁云暮矣多北风”的凄凉之感,且二字均仄声,读来更抑郁寡欢,仿佛给全诗定了一种低沉的调子,罩上一层黯淡的色彩。
首联“岁暮远为客”,“远”字不是对成都草堂言,而是对河南老家言。诗人流寓西蜀,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羁旅生活,故有“远为客”之叹。但是西蜀一隅也仍然不平静,所以接下去便说“边隅还用兵”。“还用兵”之“还”字,有仍然之意,言自己虽避地西蜀,暂得一席安身之所,没想到这里仍有战争。另外,“还”字又有又、复意,意谓中原战事未了,川中徐知道叛乱刚平,而吐蕃之侵袭又至,战乱似永无宁日。“还”字隐含诗人对生活和时局的失望与叹息。于此可见杜甫炼字的功力,极为平常的字,出自杜手,便往往辞警意丰,耐人咀嚼。当时吐蕃的威胁日益严重,当年七月,吐蕃入寇,侵取河陇,十月攻入长安,唐代宗出奔陕州,十二月又攻陷松维保三州(均在四川境),及云山新筑二城,西川节度使高适不能抵御,全川为之震动。
颔联“烟尘犯雪岭,鼓角动江城”二句承上“用兵”,具体写吐蕃侵蜀之事。“烟尘”,吐蕃兵马过处尘土蔽天,代指吐蕃军队。“鼓角动江城”写备战情形。“动”字既显出战争的紧迫,形势的严重,又写出吐蕃入侵给社会带来的动荡。这一联相当警策生动,前句写雪岭,后句写江城;前句写吐蕃,后句写唐军;前句是所闻,后句是亲见;一远一近,概括而形象地写出吐蕃来势之猛和在社会上引起的震动。
颈联“天地日流血,朝廷谁请缨。”此句既指吐蕃入侵以来的情况,又是对安史之乱以来时局的高度概括。在内忧外患的夹击下,人民天天都在流血,在呻吟,国家处于十分危急之中。“朝廷谁请缨”一句,是杜甫对当时那些贪禄恋位、庸懦无能的文武大臣的讽刺和责问,表现了他深深的失望和愤怒。杜甫和他们不同,他早年就怀有“致君尧舜”的宏愿,当此国家危殆、生民涂炭之际,更激发了他舍身报国的意愿。
尾联“济时敢爱死”,为济时活民,岂敢爱惜一己之性命而苟且偷安,杜甫是希望“请缨”的,但是虽有捐躯之志,却无报国之门。自从疏救房培,他被朝廷冷落,流寓西蜀,寄人篱下,连生活尚且经常发生危机,哪有机会和条件过问国事。“寂寞壮心惊”,在客居边隅的寂寞岁月中,壮志一天天消磨,每想及此,诗人便感到愤激,不由得拍案惊起,心如刀割。
这首诗,前四句主要陈时事,后四句主要抒怀抱,层次清楚,结构井然,语无虚设,字字中包含着诗人对时局的殷忧和关注,对国家的热爱,对庸懦无能的文武大员的失望和谴责,也抒发了他不被朝廷重用、壮志难酬的苦闷。全诗出语浑朴,感情挚厚;语言精简,音韵律工谐。
这首诗的艺术手法也很有特色,如借代修辞手法,颔联中的“烟尘”代边境战争;与后文“鼓角”相应,从视角和听觉两方面突出了战争的紧张,渲染了时局的艰危。而且还运用了用典的修辞手法,如“请缨”,典出《汉书·终军传》,在诗句中暗示朝中无人为国分忧,借以表达诗人杜甫对国事的深深忧虑。又如“对偶”和“双关”手法,诗题“岁暮”表面指的是时序岁末,深层指杜甫已进入人生暮年,还指唐帝国由盛而衰进入风雨飘摇的晚唐。这首诗还运用了虚实结合描写手法,如“边偶还用兵,烟尘犯雪岭”“朝廷谁请缨”是杜甫的想象,是虚写;“鼓角动江城,天地日流血”是眼下情景,是实写。表现手法中有对比,如朝廷之臣无人请缨与江湖之士的杜甫“敢爱死”对比;杜甫高远的心志与报国无门对比。“济时敢爱死,寂寞壮心惊”,自己的言行反差的对比;“鼓角动江城”暗含战争前后对比;诗歌开头“远为客”与结尾“寂寞壮心惊”思想感情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