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三度会同年,四老年俱七十前。涓滴饮应怜勿药,郎当舞不笑当筵。
恨无万厦能蒙雨,幸有孤舟已济川。欲托一觞酬晚节,濯缨同向此山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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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科第百馀人,占断琼林烂熳春。期集以来今有几,劝酬须醉肯辞频。
身逢盛世恩波阔,道合斯文气味真。从此莫忘脩旧好,帝城风景四时新。
爱我同年会,会中皆俊英。入同奉天殿,出或各专城。
譬如一家子,腑肺亲弟兄。或内而侍养,或外以经营。
戮力家事理,所冀家和宁。丈夫始读书,便拟掇科名。
及其既登名,岂徒娱一生。高科一时事,千载有汗青。
富贵无所树,风花不百龄。端居时独念,宇宙事非轻。
皇天生我曹,岂我私聪明。民胞并物与,此责在书生。
昔年窗下业,一一皆典刑。少者忌谋躁,老者戒宦成。
愿言各自爱,年弟复年兄。
多少泪,沾袖复横颐(yí)。心事莫将和泪滴,凤笙(shēng)休向月明吹,肠断更无疑。
我有多少的泪水,纵横交错地流在脸上。我的心事不用拿来边哭边诉说,那笙箫不要在我流泪时吹起呀,我现在无疑已是极度伤悲了。
参考资料:
1、杨敏如.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2003:98-101
2、彭定求等.全唐诗(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2162
沾袖:(泪水)沾湿衣袖。颐:下巴。心事:心中所思念或期望的事。将:拿。和泪说:一面流眼泪,一面述说。凤笙:相传秦穆公时,萧史善吹箫,穆公女弄玉爱慕他,穆公便将弄玉许配给他。后弄玉学吹箫,其声清脆悦耳,引动了凤,夫妇遂驾凤飞去。休:不要。向:朝着,在。泪时:伤心落泪之时。吹:吹奏。肠断:形容极度悲伤痛苦。更:愈发。月明:月光明朗。
李煜另一首《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写正的艺术手法,以乐来反衬苦,笔意有曲婉之感。但这首《望江南》(多少泪)则不同,是直笔明写,正见正写,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艺术手法,因而有愈见沉痛之感。二词可同读,对作者的忧思愁恨则体会更深。
“多少泪”即“多少恨”之续写,“一晌贪欢”(李煜《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后,悲情更苦,离恨更深,作者再也无法自制,只能任凭“多少泪,断脸复横颐”了。眼泪纵横当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难收,也许有号啕之举,但是,泪可流,“心事”却不可说,一是满腔悔恨无法说,二是故国情怀不能说,自伤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现,作者心中愁苦跃然纸上。不但“心事”不可说,连往日可以寄托情思的凤笙也不能吹起,这种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残酷。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欲将心思付瑶琴”(岳飞《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鸣》)之想,而这情此景,作者却连这一点奢望都不敢有。况且,凤笙向来为欢歌之用,于此时吹奏,对李煜来讲,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忆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无奈中又多添了几分不堪回首的痛苦。于是乎,“肠断更无疑”但是惟一的结局了。这首词正是李煜入宋后“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的真实写照。
全词与“多少恨”同调,取笔不同但取意同。这首词直接写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细致,语言直朴,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隰州佛放光,远射千峰顶。锦镜冷交辉,瀑花寒斗影。
非虚非实,非色非空。举世无人描邈得,只凭这个为流通。
铁笛钿筝,还记得、白头陈九。曾消受、妓堂丝管,毬场花酒。
籍福无双丞相客,善才第一琵琶手。叹今朝、寒食草青青,人何有。
弱息在,佳儿又。玉山皎,琼枝秀。喜门风不坠,家声依旧。
生子何须李亚子,少年当学王昙首。对君家、两世湿青衫,吾衰丑。
儒官六载兴超然,忽送飞凫望若仙。扬子波涛千里接,皖公楼观九秋悬。
近乡淳俗无烦虑,学道深情肯漫迁。若荷君家外台问,重来仍有孝廉船。
满坛明月化宫春,千古依依杨柳津。
碧沼不容生俗物,玉毫宁复示俦人。
幽寻已与三玄约,静乐谁知一点亲。
世外清游堪准拎,轮蹄无迹辗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