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寺老梅近何似,昔年逋客记幽寻。相逢一唤春愁醒,自许能知古意深。
驴背风尘将寸柬,夜来冰雪搅离心。藏公独具真情性,几绕寒香作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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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送春归、客尚蓬飘。昨宵谷水,今夜兰皋(gāo)。奈云溶溶,风淡淡,雨潇潇。
银字笙(shēng)调。心字香烧。料芳悰(cóng)、乍整还凋。待将春恨,都付春潮。过窈娘堤(dī),秋娘渡,泰娘桥。
樱桃才红熟,芭蕉又绿了。春天已去,人还未归。昨晚还在生长谷物的水边,今晚已到生长兰草的涯岸。只是天气阴晴不定,风雨萧瑟,让人惆怅顿生。
归家后定要时时焚香弹笙,家中亲人是否在急急盼我归去呢?这样翻来覆去的想着,心中的离愁别恨越酿越浓,只想借一江春水把这满腔愁绪冲淡、流走。渡过那窈娘隄、秋娘渡、泰娘桥就归家。
参考资料:
1、喜马拉雅.行香子·舟宿兰湾
兰湾:或谓兰溪之湾。兰溪:水名,即今浙江之兰江,江岸多生兰芝,故名。但从结句“秋娘渡、泰娘桥”等地名看,似是吴江上泊舟处。蓬飘:即飘蓬,谓客子行踪如蓬草之漂泊无定。谷水:非指河南洛阳或安徽砀山之谷水,与下句兰皋对用,似当解作生长谷物之水边近是。兰皋:生长兰草的涯岸。溶溶:云盛貌。
银字笙:乐器名。调:调弄乐器。心字香:亦为当时名品。其制作过程就是在一个干净密闭的容器中,用白茉莉的花骨朵与沉香木薄片层叠摆放,相互熏染,花骨朵每日一换,直到茉莉花期结束。如此熏制出来的沉香木薄片,就是所谓的“心字香”了。流光:时光如水流逝。悰:心情、情绪。隄:同堤。
此词作于漂泊旅途,抒思乡思亲之情。
上片写旅途艰辛。起句“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描写春末夏初的特色鲜明的景物,暗示季节变化,流光抛人。“送春归,客尚蓬飘”两句承上转折,感慨春归人未归。“昨宵谷水,今夜兰皋”具体落实“蓬飘”二字,“昨宵”、“今夜”在时间上连续,“谷水”、“兰皋”在地点上变换,时间的连续与地点上的变换,正见出词人漂泊旅途的辗转流离,居无定所。“奈”字领起,“云溶溶、风淡淡、雨潇潇”三组叠字排句,蝉联而下,慨叹阴晴不定,风雨萧瑟的天气,更增添旅途漂泊的困顿艰辛。
下片抒旅途乡思。“银字”二句,是关于往昔的回忆也是关于未来的想像,风中飘蓬般流徙的词人,对焚香调笙的恬适家居生活,有着起乎寻常的强烈心理期待。他知道,这种期待也是家人共有的。“料芳悰,乍整还调。”即以客代主,透过一层,想像家人盼归乍喜的复杂心情。这样翻来覆去的想着,心中的离愁别恨越酿越浓,越来越多了,水上漂泊的词人,准备把这满腹的“春恨”、一股脑儿“都付春潮”,借一江春水把“春恨”冲淡、流走,这是无奈之际触景生情的消解办法。结句连用三个水上地名,回应上片的“客尚蓬飘”,形象地展示词人的不停漂泊和归心似箭。女性化的地名,也透漏了思乡的词人某种特定的心理诉求。
这首词和《一剪梅·舟过吴江》中所写的内容基本相同,“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银字笙调、心字香烧”、“秋娘渡、泰娘桥”等,都是《一剪梅·舟过吴江》中的句子意象,拿到这里再次使用,但表现效果似有不同,尤其是“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两句,用为《一剪梅·舟过吴江》的结句,是整首词情的凝聚,给人的印象饱满而鲜明;放在这首《行香子》起句的位置上,感觉并不特别醒目。可见名句一旦和原作的剥离,艺术魅力也会稍打折扣。这就像北宋晏殊《浣溪沙》名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情况一样,“无可奈何”两句,也曾初晏殊再次用为七律《示张寺丞王校勘》的腹联,在原作本中是“音调谐婉,情致缠绵”的千古名句,写入七律初认为“气格纤弱”,并不见佳(张宗橚《词林纪事》)
高烧烛照御黄衣,疑是沈香夜宴归。固是不教花睡著,只愁惊起露蝉飞。
擎天有八柱,一柱此焉存。
石耸千寻势,波留四面痕。
江湖中作镇,风浪里盘根。
平地安然者,饶他五岳尊。
轻绫素袖逐云飘,白雪霏微曲韵调。名借玉芝庭抱秀,色分丹萼砌笼娇。
盈盈望接星槎远,脉脉愁沉鼎篆销。盟定幸逢传信鸟,京华到日此欢邀。
矫矫云间鹄,悠悠溪上鸥。芦花两岸雪,枫叶一江秋。
客路从飘泊,浮生任去留。几时将凤管,拂袖过瀛洲。
唯昔帝辛,任志淫刑。三分失二,施然自矜。
唯周王发,纯心向贤。诸侯八百,虎贲三千。
大白帝辛,小白妲己。毋言臣分,寔示君轨。
武庚何圣,管蔡何惛。畴无父母,畴无季昆。
桀为不道,汤放南巢。周有桓文,以遏其骄。
秦政卑臣,二世而灭。䝟貐海宇,为千秋孽。
上严昊天,下严匹夫。黄屋左纛,曾为而躯。
今胡不乐,烹鲤炰雁。篪管嘈杂,众大称善。
天光渐倾,咸谓无归。纤阿受御,嗣其扬辉。
客有韩娥,偻行曼歌。哀激当心,涕泗滂沱。
斯为相国,卒霸秦世。晨朝百僚,夕送东市。
错衣朝衣,谓调兵食。忽见前后,森如霜戟。
哀乐矢催,当身乃知。酒不速沥,日昃之离。
也知水碓妙通神,长听春声不见人。
若要十分无漏逗,莫将戽斗镇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