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言富贵昜得家世难有贤,父兄子弟未渠贤。
君不见祖孙父子兄与弟,根兰树玉枝亦桂。
魏晋以来谁子家,只数江淮一王氏。
世言淮水若绝渠不昌,不知淮水有绝渠更长。
请看南朝到吾宋,中间人物无阙空。
有曾有且继茂弘,即今紫枢继子明。
昔缯一人今三人,後者玉振前金声。
阿枢更有金玉阿,兄子两有刚方兼岂弟。
清江五马求自东,三年一日一春风。
又闻一节唤归去,父老拦街遮不住。
唤他父老且细听,朝家也要好公卿。
父老莫与朝家争,打鼓发般催速行。
猜你喜欢
世言富贵易得家世难,有贤父兄子弟未渠贤。君不见祖孙父子兄与弟,根兰树玉枝亦桂。
魏晋以来谁子家,只数江淮一王氏。世言淮水若绝渠不昌,不知淮水有绝渠更长。
请看南朝到吾宋,中间人物无阙空。有曾有旦继茂弘,即今紫枢继子明。
昔才一人今三人,后者玉振前金声。阿枢更有金玉阿兄子,两有刚方兼岂弟。
清江五马来自东,三年一日一春风。又闻一节唤归去,父老拦街遮不住。
唤它父老且细听,朝家也要好公卿。父老莫与朝家争,打鼓发船催速行。
饥亡溺亡十亡五。载降之疫亡亡数。谁生厉阶令帝怒。
令帝怒,半为鬼。厉阶人,安富贵。
迢迢驿路客船轻,直北关山是帝京。海岛夷人皆向化,翰林学士入论经。
云连朔漠瞻天近,秋满淮河见水清。问讯吴公应好在,夜深遥望少微星。
孤寺悬珠跨碧流,水天一色四围秋。波心龙起云连槛,夜半僧归月满舟。
神物何年离合浦,胜游此地近浮丘。由来宦业憎才子,念旧聊为竟日留。
红兰开晓日,五色耀君堂。春风藉相媚,恬坐不闻香。
佳人处遐室,独立寤青阳。缄情复缄意,叹息此时光。
眉疏目朗姿圆通,诗书万卷罗心胸。
华阳三茅仙洞中,凤笙隐隐和松风。
薪林图识呈梁公,朱砂曾青霜雪容。
服之身体飘轻鸿,积金涧泉东复东。
山中宰相那无功,昭阳竟作单于宫。
未与骚(sāo)人当糗粮,况随流俗作重阳。
政缘在野有幽色,肯为无人减妙香。
已晚相逢半山碧,便忙也折一枝黄。
花应冷笑东篱(lí)族,犹向陶翁觅(mì)宠光。
不给文人骚客做干粮,更不肯随流俗在重阳节被俗人赏识。
正因为在野外更有清幽淡色。哪肯因为无人,剪掉自己的幽香。
已是傍晚时分,在绿色的半山腰中与野菊相逢。即使匆忙也要折一枝淡黄的野菊。
野菊花也许会冷笑那些家养的菊花,因为家菊们竟然向陶渊明寻求恩宠。
参考资料:
1、章楚藩等.杨万里诗歌赏析集:巴蜀书社,1994:156-157
2、于北山.杨万里诗文选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111-112
骚人:屈原作《离骚》,因称屈原为骚人。后将骚人墨客称那些风雅文人。糗粮:干粮。指被文人赏识。糗,炒熟的米、麦等谷物。
政缘:正因为。政,即“正”。肯为:怎肯因为,难道因为。
黄:指黄菊。
东篱族:篱边人种的菊花。
野菊花是似菊而小的黄色小花,与菊花相比,它并不太引人注目。但诗人却给了它诗情画意,让它在诗坛上占一席之位。
诗的前半用先抑后扬的笔法写。“”屈原《离骚》有“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的诗句,所指的秋菊是菊而不是野菊。重阳有赏菊的习俗,两句写野菊在世默默无闻,既未被文人采用以登上文坛,更未受世俗钟爱。“况”字使次句的语气紧连首句,有更进一层的意思。
“政缘在野有幽色,肯为无人减妙香”两句,既写形态又写精神,对野菊的姿色、芳香和品性作了生动的描绘。“在野”与“在庭”相对。因不为人赏识,便任其在野自生自灭。不似一般之菊在庭院中有人着意栽培。这也许是野菊的憾事,但诗人却把这看成是快事,因为它可以避免栽培人的束缚剪裁与观菊者的诸多采摘,即不受人们的干扰,因而显得幽闲自若,别有丰彩。以至于诗人面对着它,“任是无情也动心”,情不自禁地要采来观赏——
“半山碧”写出野菊生长、繁衍的旺盛,也表现野菊的生活环境是在野外山上。“已晚”写时间,“便忙”写情状。诗人旅途之中到了傍晚,本该忙于归宿,但山中野菊的丰姿与妙香,逗得诗人即使在匆忙之中也要去折取一枝来加以观赏,诗写至此,已流露出对野菊的浓厚兴趣,而尾联更以写野菊花的自豪感来进一步表达对它的赞美:
陶渊明酷爱菊花,于宅边东篱下种菊颇多,还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句。这两句是说,野菊花一定冷笑那些篱边的黄菊——它们正向陶渊明一类的诗人邀宠,以取得诗人吟赏的荣光。言下之意,诗人们的眼光只向着庭菊,并不转向野菊;而野菊自有不邀宠争光的品行,对那些邀宠争光的庭菊不屑一顾,惟以冷笑置之。
在无人看重的情况下,幽闲自得,不减妙香,不慕赏识,有意将它与菊花对比,并倾注了自己的关切赞美之情。这也许另有所指。诗写得脱俗、婉转、流畅,给人很深的印象。在大量的咏菊诗中,这是颇有独创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