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既祗命。
饯此离襟。
良会难期。
朝光易侵。
人之执情。
{郄【去】阝}景悼心。
分手遵渚。
倾耳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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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穆冠族。
肇自有姜。
峻极诞灵。
伊源降祥。
贻厥不已。
历代流光。
迈矣夫子。
允迪清芳。
昔闻兰金。
载美典经。
曾是朋从。
契合性情。
我违志槩。
显藏无成。
畴鉴予心。
托之吾生。
维翰孔务。
明时劳止。
我求髦俊。
以作僚士。
佥曰尔谐。
俾蕃是纪。
逝将去我。
言念北鄙。
契阔羣从。
缱绻游娱。
历时阅岁。
寒暑屡徂。
接席密处。
同轸修衢。
孰云异对。
翔集无殊。
州阁纡新绶,乡枌历故廛。
先驱长卿贵,随子大家贤。
桂蠹闽君贡,刀耕越俗田。
春邮有归信,正待早梅传。
东野穷愁死不休,高天厚地一诗囚。
江山万古潮阳笔,合在元龙百尺楼。
“诗囚”句,元好问《放言》“韩非死孤愤,虞卿著穷愁,长沙一湘累,郊岛两诗囚”。诗囚,“为诗所囚”,指孟郊、贾岛作诗苦吟,讲求炼字铸句,把诗看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好像成为诗的囚徒一般。孟郊以穷愁为诗,至死不休,处高天厚地之大,而自我局限于穷苦之吟,真似一个诗中的累囚。“诗囚”二字,与“高天厚地”形成藐小与巨大的强烈对比,亦可见好问之别具匠心,造句用语新颖别致。“死不休”的夸饰手法,亦比“死方休”、“死即休”来得巧妙,勾勒穷愁不断,极深刻独到。
这首诗是评论孟郊的诗,元好问认为他根本不能与韩愈的诗相提并论。孟郊与韩愈同为中唐韩孟诗派的代表,但有不同。孟郊一生沉落下僚,贫寒凄苦,郁郁寡欢,受尽苦难生活的磨难,将毕生精力用于作诗,以苦吟而著称。孟郊的才力不及韩愈雄大,再加上沦落不遇的生活经历也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视野,使得他的怪奇诗风偏向个人贫病饥寒,充满幽僻、清冷、苦涩意象,被称为“郊寒”。而韩愈的诗歌虽有怪奇意象,但却气势见长,磅礴雄大,豪放激越,酣畅淋漓。司空图说他“驱架气势,若掀雷挟电,奋腾于天地之间。”
韩愈的这种气势雄浑,天然化成的诗歌风格正是元好问所崇尚的,而孟郊的雕琢和险怪的风格正是元好问所批判的。因此,元好问认为孟郊和韩愈不能相提并论,韩愈的作品如江山万古长存,与孟郊比,一个如在百尺高楼,一个如在地下。不过,在诗中元好问对孟郊也有同情之意。
锦字鱼笺挹泪裁,橘云无迹散瑶台。尘霾白日麒麟角,霜老青桐凤鸟哀。
暮雨不成虚蝶梦,落花无赖笑莺媒。如何折得琅玕树,长向蓬山顶上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