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从日挂钲,暮至月吐璧。
坐得少文图,不资康乐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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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居右,华盖居后。象居其间,不几培塿。爰架余宫,爰栖余踪。
坐而睨之,主卑客崇。卑者当足,崇者当目。崇卑不同,余却得象之精,忘象之形。
筑堂对象,拔翠横青。有粲兮色,有涵兮德。柳下之介,伯夷之特。
颜之坐忘,孔之屏息。彼混莫伦,余配以仁。彼矫莫亲,余交以神。
无彼无此,孰主孰宾。余爱之溺,孰不云癖。象山难忘,道山可易。
于彼游心,于此扫迹。
栋宇还依石,窗扉不碍山。
丹青宁办此,烟雨饱孱颜。
庭前落尽梧桐,水边开彻芙(fú)蓉。
解与诗人意同。
辞柯(kē)霜叶,飞来就我题红。
庭院前落尽了梧桐的叶子,水中的荷花也早失去当日的风姿。
仿佛是通晓诗人我的心思。
一片经霜的红叶离开树枝,飞近身来让我题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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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指荷花。
辞柯:离开枝干。题红:在红叶上题诗。
起首两句的对仗,概括了诗人在园林中所望见的秋景。“庭前”和“水边”是两处代表性的地点,暗示出诗人在四处徘徊,也在百般寻觅。但秋天对于诗人实在是太无情了,这两句中的“尽”和“彻”就不留一点余地。这两个字也正是景句之眼。既然是“落尽梧桐”,诗人的判断显然是基于未尽之时绿叶繁茂的秋前情形;同样,“开彻芙蓉”,首先浮现在他脑海中的也必然是旧时荷花盛开的热闹景象。枝上萧索,水面凋敝,这现实与记忆之间的巨大反差,自然会勾惹起悲秋的心情。可明明是作者因红衰翠减而伤感,第三句却偏偏说成是红翠善解人意,因迎合人的心绪而自甘衰残。诗人的这种自我怨艾,一来反衬出心中无可奈何的悲感的沉重,二来也表现了他对园林中美好事物的一往情深。
正因为诗人将所见的秋景与自己系结在一起,才会有四、五两句的神来之笔,而在心情上发生一个完全的转折。
我们在秋天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形:秋风卷着落叶扑面飞来,碰到身上有时就像粘住似的,好一会儿才飘落地面。诗人此时,就有一片“辞柯霜叶”缠上了他。何以见得?因为在上文的气氛中,飞舞在空中的霜叶只会加深“落尽”的印象,唯有停落在身上的片时的流连,才有可能启发诗人新的思考。霜叶“辞柯”而依人,这本身就沟通了“意同”的两者间的联系。“辞柯霜叶,飞来就我题红”,在多情善感的诗人眼中,其“飞来”完全是主动的、有目的的及含情脉脉的行为;而“题红”在其“红叶题诗”典故的原始意义上,则饱含着真、善、美的生活激情。秋天固然有萧瑟的一面,但对热爱生活的诗人来说,却同时意味着希望和奋起。这一“辞”一“就”,尽翻前案,将初时悲秋消沉的气氛一扫而空,无异化衰朽为神奇。小令别出机杼的结尾,令人拍案叫绝。
一封书寄到崖州,见说乘桴到此游。琼岛故人齐引领,碧云遥望海天秋。
水自长流莺自啼,雀来巢壁燕来飞。红销歌殿夜棠瘦,绿暗妆台春草肥。
今日不知明日事,今人休笑古人非。寥寥千古登临思,分付东风与落晖。
离乱相逢只汗颜,又悲零落旧家山。饔餐不断依朋好,江海无聊任往还。
远梦有时聆笑语,高吟何日对幽闲。看君意气如冰雪,聊伴秋风一款关。
世德深培已百年,梦梦时欲问苍天。图南未落孙山后,奏赋应居元白先。
驿路莺花江令笔,山城风景祖生鞭。衰宗物望全凭汝,珍重毋教老眼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