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閒台阁,仙门蔼已深。旧章窥复道,云幌肃重阴。
玄律葭灰变,青阳斗柄临。年光摇树色,春气绕兰心。
风响高窗度,流痕曲岸侵。天门总枢辖,人镜辨衣簪。
日暮南宫静,瑶华振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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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闲台阁,仙门蔼已深。旧章窥复道,云幌肃重阴。玄律葭灰变,青阳斗柄临。年光摇树色,春气绕兰心。风响高窗度,流痕曲岸侵。天门总枢辖,人镜辨衣簪。日暮南宫静,瑶华振雅音。
浮生共憔(qiáo)悴(cuì),壮岁失婵(chán)娟。
汗手遗香渍(zì),痕眉染黛(dài)烟。
这一生与妻子共同分担着国难的痛苦以至于让人憔悴,正值壮年却又遇上丧妻之痛。
手巾上犹可嗅到妻子生前所用香膏的气味,画眉的黛烟也在手巾上留下了点点斑痕。
参考资料:
1、张玖青.《李煜全集汇编汇评汇校》:崇文书局,2011年12月:9页
灵筵:供亡灵的几筵。人死后,生者为祭奠死者而设立的几案,用以供奉灵位、衣物与酒食。憔悴:忧戚,烦恼。壮岁:这里指李煜丧妻时的二十八岁。婵娟:泛指形态美好的女子。这里指大周后。
黛烟:青黑色的颜料,古时女子用以画眉。
灵筵,即供奉亡灵的几筵。《梁书·止足传·顾宪之》:“不须常施灵筵,可止设香灯,使致哀者有凭耳。”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终制》:“灵筵勿设枕几,朔望祥禫唯下白粥清水乾枣,不得有酒肉饼果之祭。”王利器集解:“灵筵,供亡灵之几筵,后人又谓之灵牀,或曰仪牀。”
李后主十八岁时,纳绝代佳人、多艺才女昭惠为后,其婚姻之美满,伉俪之情深,才子佳人之意切,都是令人艳羡的。然而这对多愁善感的伴侣,在夫妻生活之外,却也有着因时移世变、国祚日衰而带来的诸多不顺心之事,当然也就难免“共憔悴”了。而尤其是年值“壮岁”,按常理,夫妻俩正当精力充沛,正该琴瑟调和,相依相傍,谁知竟疫从天降,绝症袭来,无情地夺走了与自己朝夕相处、形影相随的“婵娟”。“壮岁失婵娟”,中年丧偶,已是人生的大不幸,更何况所失的又是自己十分倾心的可人爱妻呢!接下来,“汗手遗香渍,痕眉染紫烟”,则是由昭惠皇后的遗物——眼前灵筵上的手巾触发哀感。凝神细看,巾上还留有爱妻生时轻抹香靥的“香渍”,细描眉黛的烟痕。可目下是“香渍”犹在,烟痕尚存,而“婵娟”已失,这就更令人不能不倍增切腹之痛了。全诗至此煞笔,余哀不尽。
词藻南州客,生来迹类萍。无家频叹别,失路独飘零。
旅席仍三载,儒冠误一经。半生嗟旧业,千古掩泉扃。
梁狱书虽切,秦堂怨未醒。才华馀姓字,河岳失英灵。
绕屋山犹碧,沿池草自青。空惊魂入梦,那共醉忘形。
新陇徐生荐,芳碑柳子铭。临风情默默,涕泗想仪刑。
武帝爱神仙,烧金得紫烟。
厩中皆肉马,不解上青天。
诗人借古喻今,用诙谐、辛辣的笔墨表现严肃、深刻的主题。
前二句写汉武帝炼丹求仙的事。汉武帝一心想长生不老,命方士炼丹砂为黄金以服食,耗费了大量钱财。结果,所得的不过是一缕紫烟而已。“得”字,看似平常,却极有份量,对炼丹求仙的荒诞行径作了无情的鞭挞和辛辣的嘲讽,深得“一字褒贬”之妙。
后两句写马,紧扣诗题。“厩中皆肉马,不解上青天”,迫切希望能飞升成仙的汉武帝,不豢养能够“拂云飞”、“捉飘风”的天马,而让不中用的“肉马”充斥马厩。用“肉马”形容马平庸低劣,非常精当。由于是“御马”,吃住条件优越,一个个喂得肥大笨重。这样的马在地面上奔跑都有困难,更不可能骑着它上天。这两句寓意颇深,除了暗示汉武帝求天马上青天的迷梦破灭之外,还隐喻当时有才有识之士被弃置不用,而平庸无能之辈,一个个受到拔擢,窃据高位,挤满朝廷。依靠这些人是不可能使国家蒸蒸日上,实现清明的政治理想的。此诗集中地讽刺了当时最高统治者迷信昏庸,所用非人,颖锋内藏,含蕴丰富,而又用“嬉笑”的口吻说出来,读来使人感到轻松爽快,这在李贺作品中是很少见的。
爱此园林好,凭高眼界馀。鲸声吞海阔,鹤迹印沙虚。
午饷炊农饭,晨兴课子书。天机自流动,何必咏鸢鱼。
结宇荷为盖,编篱槿作扉。野晴乾鹊噪,沙暝水禽飞。
牵路缘青壁,樵歌出翠微。滞淫非客意,山水自忘归。
寒灯几拨尽,借问夜何其。旧梦青灯在,新愁白发知。
昔为三绕鹊,今作五藏龟。多谢梅梢月,留人得睡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