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上莲荷不自开,山中流水偶然来。
若言聚散定由我,未是回时那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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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门前柳影兰舟,烟满吟蓑,风漾闲钩。石上云生,山间树老,桥外霞收。玩青史低头袖手,问红尘缄口回头。醉月悠悠,漱石休休,水可陶情,花可融愁。
这支曲子写隐居生活。曲中这位“烟满吟蓑,风漾闲钩”的渔翁,应该就是作者自己的写照。但他决不是只靠打鱼谋生的不识字的真渔夫。他游逸于山水之间,不再过问世事;读古史只为了消闲而不加评判,对现实则“缄口回头”,更不管其是是非非。一心只求醉赏明月,让水陶情,净化心灵,以花消愁,愉悦身心。从“玩青史低头袖手,问红尘缄口回头”及“水可陶情,花可融愁”数句中可以看出,他平静的外表下,还藏着一颗士大夫的心。
全曲语言平易,淡入淡出。质朴澹泊的艺术风格,与所咏林泉生活的内容鱼水相谐,作者的艺术素养,正是从平淡中显露出来的。作者遣词造句的功力也不同一般。如“风漾闲钩”句中的一个“漾”字,把微风鼓荡之态及渔翁志不在鱼的神情点染得悠然如见,极为传神。几处对仗,也都工致自然,毫不费力。朱权《太和正音谱》谓“吴西逸之词,如空谷流泉”,可谓深得三昧。
道是生姜树上生,不应一世也随声。
暮年受用尧夫语,莫与张程几个争。
云锦仙翁人不识,多生九华茹芝客。
少年登览妙形容,三十七峰俱改色。
手捉高士淡墨图,烟云到处随卷舒。
珠玑衮衮入题咏,缣素往往争临摹。
雪潭四时溅飞雪,叹我幻躯方病渴。
何由得共山中人,脚踏寒流弄明月。
怀禄兼就养,更怀趋府心。晴山东里近,春水北门深。
新绶映芳草,旧家依远林。还乘郑小驷,躞蹀县城阴。
闻道蓬壶重见时,瘦来全不耐风吹。
无端郤作尘间念,已被仙官圣得知。
华屋金狨座,雕鞍驷马车。
才堪夸世俗,早已落丘墟。
此病久沈痼,无人解扫除。
千年子晁子,道院有遗书。
松箐一何深,细路萦百折。行人歇松阴,羸马餐松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