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远由来地自偏,有琴何必问无弦。新醪清浊动秋兴,老树扶疏可昼眠。
失学已从儿辈懒,哦诗常苦后生传。此腰倔强应难折,尚愧颜公二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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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无百年,半被忧患苦。
其间开口笑,一月仅四五。
谁能盼庭柯,怡然见眉宇。
积财不得用,真是守钱虏。
隆替存恒期,含生会当尽。独遭诬枉搆,既往有馀悯。
哀彼草昧初,遗黎困戈盾。英雄逞割据,未暇分牡牝。
公来作蓍龟,王略见封畛。上为宗社镇,下为邦国准。
旂常揭日月,钟罄罗簴簨。讽谏陆贾多,制作张华敏。
格天诚密运,恤物涕潜陨。气回穷冬温,力导大川引。
竭忠职调护,垂老辞疾疢。谓可乐桑榆,相从拾芝菌。
安知事乖谬,玄造独何忍。颠顿万里行,流离阖门殒。
所馀巳无几,犹受饥冻窘。自顾受深知,无能效赒赈。
是非属公议,不以穷达泯。终古仰大名,昭回配箕轸。
纷纷荣辱论,百世同一哂。三叹秋风前,目送高飞隼。
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líng)微醉。
说是梨花又不是。道是杏花也不是。花瓣白白又红红,风韵独特有情趣。曾记得。曾记得。武陵渔人被陶醉。
参考资料:
1、龚学文编注.闺秀词三百首:漓江出版社,1996.06,:第190页
2、程艳杰靳艳萍编著.宋词三百首精读·故事(下册):吉林人民出版社,2004年02月第1版:第622页
道是梨花不是:说它是梨花它又不是梨花,梨花是白色的,所以看到白色的桃花这样说。道,说。白白:这里指白色的桃花。红红:这里指红色的桃花。东风:春风。武陵:郡名,郡治在今湖南省常德县境。
“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发端二句飘然而至,虽明白如话,但决非一览无味,须细加玩味。词人连用梨花、杏花比拟,可知所咏之物为花。道是梨花——却不是,道是杏花——也不是,则此花乍一看去,极易被误认为梨花,又极易被误认为杏花。仔细一看,却并非梨花,也并非杏花。因此可知此花之色,有如梨花之白,又有如杏花之红。
“白白与红红”紧承发端二句,点明此花之为红、白二色。连下两组状色的叠字,极简炼、极传神地写出繁花似锦、二色并妍的风采,也暗指它风韵别具一格,既有梨花之白,又有杏花之红,白中带红,如佳人冰雪肌肤微露红晕,有娇羞之态。“白白”、“红红”两组叠字,简练、传神,使人如亲眼目睹红粉交错、繁花满枝的娇妍景致。
“别是东风情味”上句才略从正面点明花色,此句词笔却又轻灵地宕开,不再从正面著笔,而从唱叹之音赞美此花之风韵独具一格,超拔于春天众芳之上。实在少此一笔不得。可是,这究竟是一种什么花呢?
“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结笔仍是空际著笔,不过,虽未直接点出花名,却已作了不管之答。“曾记。曾记”,二语甚妙,不但引起读者的注意,呼唤起读者的记忆,且暗将词境推远。“人在武陵微醉”,武陵二字,暗示出此花之名。陶渊明《桃花源记》云:武陵渔人曾“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华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终于来到世外桃源。原来,此花属桃源之花,花名就是桃花。句中“醉”之一字,写出此花之为人所迷恋的感受。词境以桃花源结穴,馀味颇为深长。它可能意味着女词人的身份(宋词习以桃溪、桃源指妓女居处),也可能有取于桃花源凌越世俗之意。
此词所咏为红白桃花,这是桃花的一种,“桃品甚多……其花有红、紫、白、千叶、二色之殊。”(明李时珍《本草纲目·果部》)红白桃花,就是同树花分二色的桃花。北宋邵雍有《二色桃》诗:“施朱施粉色俱好,倾城倾国艳不同。疑是蕊宫双姊妹,一时携手嫁东风。”诗虽不及严蕊此词含蕴,但可借作为此词的一个极好注脚。
此词绝不同于一般滞于物象的咏物词,它纯然从空际著笔,空灵荡漾,不即不离,写出红白桃花之高标逸韵,境界愈推愈高远,令人玩味无极而神为之一旺。就艺术而言,可以说是词中之逸品。
口舌安足恃,韩非死说难。
自知不可用,鬼谷乃真奸。
遗书今未亡,小数不足观。
秦仪固新学,见利不知患。
嗟时无桓文,使彼二子颠。
死败无足怪,夫子固使然。
君看巧更穷,不若愚自安。
遗宫若有神,颔首然吾言。
黄金台下见秋风,回首钟山意万重。寄语秦淮楼上月,归来还与故人同。
眉小发初齐。游戏偏宜。唱歌频误拍频移。掌上有风休试舞,怕逐花飞。
殢酒更娇痴。款抱轻携。晓寒深护绣帘垂。烟里一丝金线柳,认做黄鹂。
早咏白驹在谷,晚驾青牛出关。
宁为鱼点墨退,犹胜鹤带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