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引

玉纤弹旧怨。还敲绣屏面。清歌目送西风雁。雁行吹字断。雁行吹字断。
夜深拜月,琐窗西畔。但桂影、空阶满。翠帏自掩无人见。罗衣宽一半。罗衣宽一半。
这是一首爱情词,是写闺怨的。它写出了闺中人的怨恨、期望和苦恼,写得比较细致,抒情味道很浓。作者截取闺中人一天生活的几个片段,做了细致描写,揭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玉纤”二句写其理琴。玉纤,写弹琴者手指纤细柔滑,既暗示其为女性,又以部分代全体,显示其身材之美。中间着一“弹”字,言其怨苦无处诉说,只好托之琴音诉之。则其幽怨之深不言可知。因其幽怨甚深,故弹奏到愤激之处时,情不自禁地“还敲绣屏面”。通过以上两个动作的描叙,把闺中人长期郁积于胸中的怨苦全部写了出来。“清歌”三句写其对音书的绝望。言闺中人放下瑶琴来到室外,以清歌抒发胸中郁闷,仰天长啸,目送南飞的大雁,盼望它能带来好的消息。不料西风太猛,把雁字吹断,把音信给吹没了。在这里,作者使用“雁行吹字断”这一重叠句式,把闺中人面对音讯皆无的怨苦和无奈准确地描绘了出来。“夜深”三句写拜月的失望。时间由昼入夜,闺中人的情绪又由无奈转向期望,转向诉求,企图通过拜月,求得月圆人圆,孰料再一次陷入失望的深渊,“但桂影、空阶满”,拜月拜来的只是满阶月影,使其陷入了更加悲苦的境地。“翠帷”三句写其瘦。闺中人由室外转入室内,独自一人,拉上帷幕,脱下罗衣,意欲就寝,以便使身心轻松一点,却无意之中发现“罗衣宽一半”,也就是说“为伊消得人憔悴”,或者说人比过去瘦了一半。在这里,作者以抒情的笔调,惊呼的语气,把闺中人出人意外的消瘦写了出来,更进一步写出了闺中人怨苦之深之重,以情结情,醒豁有力。
这是一首爱情词,是写闺怨的。它写出了闺中人的怨恨、期望和苦恼,写得比较细致,抒情味道很浓。作者截取闺中人一天生活的几个片段,做了细致描写,揭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玉纤”二句写其理琴。玉纤,写弹琴者手指纤细柔滑,既暗示其为女性,又以部分代全体,显示其身材之美。中间着一“弹”字,言其怨苦无处诉说,只好托之琴音诉之。则其幽怨之深不言可知。因其幽怨甚深,故弹奏到愤激之处时,情不自禁地“还敲绣屏面”。通过以上两个动作的描叙,把闺中人长期郁积于胸中的怨苦全部写了出来。“清歌”三句写其对音书的绝望。言闺中人放下瑶琴来到室外,以清歌抒发胸中郁闷,仰天长啸,目送南飞的大雁,盼望它能带来好的消息。不料西风太猛,把雁字吹断,把音信给吹没了。在这里,作者使用“雁行吹字断”这一重叠句式,把闺中人面对音讯皆无的怨苦和无奈准确地描绘了出来。“夜深”三句写拜月的失望。时间由昼入夜,闺中人的情绪又由无奈转向期望,转向诉求,企图通过拜月,求得月圆人圆,孰料再一次陷入失望的深渊,“但桂影、空阶满”,拜月拜来的只是满阶月影,使其陷入了更加悲苦的境地。“翠帷”三句写其瘦。闺中人由室外转入室内,独自一人,拉上帷幕,脱下罗衣,意欲就寝,以便使身心轻松一点,却无意之中发现“罗衣宽一半”,也就是说“为伊消得人憔悴”,或者说人比过去瘦了一半。在这里,作者以抒情的笔调,惊呼的语气,把闺中人出人意外的消瘦写了出来,更进一步写出了闺中人怨苦之深之重,以情结情,醒豁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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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岁微渺(miǎo),乘春亦暂来。
岂知泥(ní)滓(zǐ)贱,只见玉堂开。
绣户时双入,华堂日几回。
无心与物竞,鹰隼(sǔn)莫相猜。
海燕虽然是细微渺小的,趁着春天也只是暂时回到北方。
以燕子不知泥滓之贱,只见玉堂开着。
便一日数次出入华堂绣户,衔泥作窠。
海燕无心与其他动物争权夺利,鹰隼不必猜忌、中伤。
参考资料:
1、王力.《古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2014年3月第2版.
海燕:在中国古代,把比较宽阔的水域均成为海。“海燕”即指燕子。虽微渺:虽然卑下低贱。亦:也。
泥滓:泥渣。贱:卑贱。玉堂:玉饰的殿堂,宫殿的美称,这里暗指朝廷。
绣户:华丽的居室,隐喻朝廷。时:时而。双:成双。华堂:与上文“绣户”同义。
竞:竞争,争夺。鹰隼:鹰和雕,泛指猛禽。莫相猜:不要猜忌。相,一方对另一方(发出动作)。
刘禹锡《吊张曲江序》说张被贬之后,“有拘囚之思,托讽禽鸟,寄词草树,郁郁然与骚人同风。”这是知人之言。用这段话来评《归燕诗》同样是适合的,《归燕诗》就是“托讽禽鸟”之作。
诗从海燕“微眇”写起,隐寓诗人自己出身微贱,是从民间来的,不像李林甫那样出身华贵。“乘春亦暂来”句,表明自己在圣明的时代暂时来朝廷做官,如燕子春来秋去,是不会久留的。中间四句,以燕子不知“泥滓”之贱,只见“玉堂”开着,便一日数次出入其间,衔泥作窠,来隐寓自己在朝廷为相,日夜辛劳,惨淡经营。“绣户”、“华堂”和“玉堂”,都是隐喻朝廷。末句是告诫李林甫:我无心与你争权夺利,你不必猜忌、中伤我,我要退隐了。当时大权已经落在李林甫手中,张九龄自知不可能有所作为,他不得不退让,实则并非没有牢骚和感慨。
这首律诗对仗工整,语言朴素,风格清淡,如“轻缣素练”(张说评张九龄语)一般。它名为咏物,实乃抒怀,既写燕,又写人,句句不离燕子,却又是张九龄的自我写照。作者的艺术匠心,主要就表现在他选择了最能模写自己的形象的外物──燕子。句句诗不离燕子,但又不黏于燕子,达到不即不离的艺术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