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图歌寿致仕马太守

三星何光华,回光下烛黄门家。精灵在天光在地,化作人形与人类。
福星雍容丰且都,翩然骑鹤乘紫虚。禄星高冠盛华裾,浮云为驭鸾为车。
寿星古貌长骨颅,渥丹为颜雪鬓须。金縢玉轴藏秘符,下主人寿无沈瘉。
森然万象中,见此三丈夫。天高路远不可呼,三星三星真有无。
仙翁皎皎人中星,福禄而寿身康宁,俨如星辰在丹青。
问翁福,开金罍,坐华屋,儿孙纷纷如立竹。问翁禄,象简绯袍佩双玉。
人生五马贵亦足,况有天书照林谷。问翁寿,今几何,筋力强健头双皤。
人生七十古未多,翁今况是一纪过。三星在天,一星在堂,四星煌煌,为国之光。
下有文昌星,炳然居其傍。冠裳伟风度,云是黄门郎。
紫微垣高天咫尺,下照后土成祯祥。圣明在位世寿昌,翁百千岁长无疆。
年年愿授长生简,写我玉薤青琳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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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蚕食叶蚕声酣,三条红烛光炎炎。忽然大声出邻屋,偷窥有客掀襽衫。
狂吟高歌彻屋瓦,两日虎视方眈眈。此人岂容交臂失,闯然握手惊雄谈。
问名识是将家子,《金版》、《玉匮》素所谙。是时发策问兵事,胸中武库胥包含。
我方掀帘促膝坐,昂头有月来屋檐。此人此月此楼岂可负此夕,辄邀吾友同追探。
巍巍明远楼,高插南斗南。钲声鼓声宵戒严,我来不避官吏嫌。
蹑衣径上梯百尺,凭栏要到塔七尖。天风吹衣怕飞去,汝我左右相扶搀。
织云四卷天不夜,空中商悬圆明蟾。沈沈矮屋万行瓦,昨者煮海今堆盐。
回头却望望东海,濛濛烟气团蔚蓝。其馀人家亿万户,水波不动澄空潭。
三更夜深风露重,下士万蚁齐黑酣。大千世界共此月,今夕只照人两三。
虽然无肴无酒不得谋一醉,犹有惊人好句同掀髯。
别来此月几圆缺,三人两地同观瞻。匆匆三年忽已过,秋风重磨旧剑镡。
羊城相见执手笑,追述往事言呢喃。男儿竟作可怜虫,等此蓄缩缠窠蚕。
少珊少珊我且与汝共登越王之高台,白云往来驾两骖。
试寻黄屋左纛旧霸业,阴符发箧温韬钤。不然泛舟南海南,乘风破浪张长帆。
要借五十犗铒钓此臣鳌去,刳腹脔肉供口馋。使君于此自不凡,何苦徒作风月谈。
要搏扶摇羊角直上九万里,埋头破屋心非甘!噫嘻乎,埋头破屋心非甘!
桥西一曲水通村,岸阁浮萍绿有痕(hén)。
家住石湖人不到,藕(ǒu)花多处别开门。
桥的西头有一条弯曲的河流通向村落,湖水和溪流相接的岸边滞留着绿色的痕迹,那是村中平静的池塘漂流出的浮萍。
主人家住石湖,外人很少来到这里。原来荷花深处别有洞天,主人在那里开立了自己的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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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水流弯曲处。阁:通“搁”。放置,搁置。
藕花:莲花。别:另外,别有洞天。此句的意思为在那荷花深处,主人别有洞天的开了一个小门。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绿水环绕,清幽静雅的画面。这幅画面是由小桥、曲水、村落、岸阁、绿萍、荷花、人家、院门等景物,有机组合构成的。
“桥西一曲水通村”,描绘的是江南水乡特有的景色,同时也自远渐近,显现出范成大别墅的方位。湖上烟波浩渺,湖岸林荫繁茂,湖水和溪流相接的岸边滞留着浮萍那绿色的痕迹,作者正是凭借这一点来找到通向村落的道路。这种情形如同武陵渔人发现水上漂流的桃花而寻到桃花源一样,主人所住的地方正是一个深邃的所在。
“岸阁浮萍绿有痕”,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声名早已被风吹散,让水涤尽;不变的是那岸边的楼阁亭榭,水中的浮萍野鸭,还有那推不开的满眼满怀的绿。即使这一切都已失落,“信脚自能知旧路”,那双在这山青绿水之间走过千百遍的脚,也是识得路的。
“”“石湖”,就如陶潜的桃花源。它既是指范成大实在的石湖别墅,更指范成大的精神家园,是其历尽世事后的疲惫身心的修养之所,但是,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外人亦无迹可寻,只有他的知己姜白石寻“痕”而来,穿过“藕花”深处,深扣门扉,吱呀一声,别有洞天,原来门是虚掩着的。同道中人自是轻车熟路,如回家一样,而那趋炎附势的俗人,纵然踏破铁鞋也不得其门而入。把门开在荷花繁盛之处,既是对同道中人的迎接,也是对利禄之徒的婉言谢绝,石湖仙的深意,也只有姜白石这样清俊雅洁的人才能悟得。
第三句写范成大的别墅远离尘世的喧嚣,实际上也是对主人品格的称颂。范成大以廊庙之才,归隐江湖之上。他在朝时,希望能为恢复中原而竭智尽忠,但不得孝宗的信任,御史便挟私憾攻击,于是他落职退隐江湖。他视富贵如浮云,惟恐再染尘世的污秽,所以“家在石湖人不到”。这里的“人”便是指那些趋炎附势的世俗之人。主人能做到“人不到”,足见他的操守之高。因而他能在退隐中怡然自乐,沉醉于自然美景中。“藕花多处别开门”,专开门户在荷花繁盛的地方,体现了主人高雅的志趣。把门开在荷花繁盛之处,既是对同道中人的迎接,也是对利禄之徒的婉言谢绝。石湖仙的深意,也只有情俊雅洁的人能悟得。
三四两句,写景实即写人,此诗赞誉石湖美景,赞扬了主人非同一般的品格和情趣。有人说第三句中的的“人”是指趋炎附势的人,这些人在范氏去职归隐后不再与他来往,范氏却不以为意,反而享受田园之乐,这与作者终生不仕的人生态度相契合。但有的人不赞同这样的观点,认为”人“只是泛指,无人相烦正是幽静的要素,不是写范氏失势后的世态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