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矇日丽大明宫,妙选才贤应诏同。凫舄旧标循吏传,凤毛洵美谢家风。
昌辰瑞草尧阶上,首路梅花古驿中。献纳久怀天下计,封章一出掖垣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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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谱忠仍孝,词林博更宏。牧羝无是子,雏凤有难兄。
谁谓身非达,其如道不行。青蝇满天地,白日转清明。
风日暖,天大裘。蝇飞打窗油,北窗坟策高于丘。我欲发视劳牵抽,把酒起望天门陬。
斜鸿书破半张纸,枯荷网空散铅水。机中挑出锦文诗,泪满鸳鸯半身紫。
新愁波不穷,后愁更随风。美人如娇春,何物可御冬。
古人已恨愁不足,却遣今人送愁续。轻将玉斧赠吴刚,漏得寒光照孤宿。
素女为天拣退丝,伶伦猛截孤生枝。沙虫含冤射千载,谁劝黄竹栽瑶池。
歌夜长,歌夜短,淮南桂枝香满满。为君持酒寿金人,少待露盘辞玉椀。
薿薿叶如许,丰草名可当。
花开类兰蕙,嗅之却无香。
不为人所贵,独取其根长。
为帚或为拂,用之材亦良。
根长既入土,多种河岸旁。
岸崩始不善,兰蕙亦寻常。
看云玩雪六年闲,人笑粗疏自笑顽。钓艇不来伊丽水,芒鞋谁上格登山。
一庭枯柳留空影,尺幅虚花伴醉颜。车马追陪边塞久,此心未信出天悭。
一公持一钵,相复度遥岑。地瘦无黄独,春来草更深。
枕障薰(xūn)炉隔绣帷(wéi),二年终日苦相思,杏花明月始应知。
天上人间何处去,旧欢新梦觉来时,黄昏微雨画帘垂(chuí)。
枕边薰炉的香烟在帐幕飘袅,两年来我整天苦苦地怀念你。明月和杏花明自我的心思。
我为了寻你走遍天上人间,终于与你重新欢聚在一起,醒来才知道这又是在梦里。如今正是小雨纷飞的黄昏,画帘默默无声凄清地低垂。
参考资料:
1、严迪昌.《中华古词观止》.上海:学林出版社,199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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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障:枕头和屏障。薰炉:用来熏香或取暖的炉子。杏花明月:杏花每年春天盛开,月亮每月一度圆缺,故以之拟指岁月时间。始应知:才能知,或正可知。
天上人间:天上和人间。觉:醒。画帘:精绣、垂彩之帘。
词的上阕看似平淡,然而有些地方也颇见精巧。如首句的“隔”字,既交代了室内枕屏、薰炉与绣帷间的位置,更使人生出一种人去楼空、远隔天涯的联想。第三句,杏花明月用来作为春秋季节的特征,并且用拟人的手法赋予它们人的感知,点明只有杏花明月深知作者的相思之苦。这样写,的确为词的意境增添了一分落寞与惆怅。
词的下阕构意佳妙。代为设想爱姬已逝,却不愿信其逝,故着一问句,愈见其恍惚哀恸之态。下面两句更妙,旧日的欢情只有在新梦中重现,正当缠绵悱恻之际,忽然醒来,惟有“枕障薰炉隔绣帷”,此时的悲哀之情可想而知。但作者到此意犹未足,再着力添上一笔,醒来之时,正值黄昏,画帘低垂,雨声沥沥,真是到了“此恨绵绵无绝期”的境界。古人曾说,词起结最难,而结尤难于起,如这首词的结句,不仅为全词增添了画意诗情,并且给人留下了极为丰富的想象余地,真是所谓词家本色,故能打动悼亡者之心。
纵观全词,词的上片先写悼亡、相思之情,枕障、薰炉、绣帷依然如故,但物在人非。面对有情之物,悼亡之人仿佛看到了昔日爱姬。遐想当年,他与爱姬情之融融,爱之切切。深情所系,爱姬逝去的两年之中,每日情思袅袅,过往的回忆使他无法忘怀,不禁邀请春花、明月与之共语。因这情,花知、月知、天知、地知,如此深切的感情确实哀婉动人。下片写梦中相会,情到深处,悼亡人竟不信爱姬已逝,上天入地苦苦寻觅,但都成空,只好在梦乡重温旧情,而这往日的欢乐,又仿佛别添几分新鲜。这新鲜,是经年之后爱情的一种升华。全词写得真切、自然、哀婉动人。
石室閒眠过午钟,看来唯我最疎慵。
生憎俗客妨幽趣,不与樵夫说定踪。
麋下磵阴时引子,鹤归林表只依松。
人生未解休心去,多向尘区叹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