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瞋是持戒,心净即出家。我性与汝合,一切法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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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海水清,水清复见底。灵源流法泉,斫水刀而痕。
我见顽愚士,灯心拄须弥。寸樵煮大海,足抹大地石。
蒸沙成饭无,磨砖将为镜。说食终不饱,直须著力行。
恢恢大丈夫,堂堂六尺土。枉死埋冢下,可惜孤标物。
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
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
这首诗用朴素自然的语言咏傀儡以言情,形象生动,耐人咀嚼。诗题《咏傀儡》,意为吟咏木偶戏中的木偶。诗的前两句“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鲍老”,是宋代戏剧中的角色;“郭郎”,是戏剧中的丑角,诗中系指木偶戏中的木偶。这里,着墨无多,却使鲍老与郭郎的形象跃然纸上。诗人写鲍老,突出一个“笑”字;写郭郎,则紧扣其“舞袖太郎当”(衣服宽大,与身材不称)。透过这两行诗,我们仿佛目睹鲍老当筵笑郭郎的笑容,耳闻其笑语,也仿佛看到郭郎甩动着宽长的衣袖机械起舞的舞姿。
诗的后两句“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笔锋一转,作出假设:倘若让鲍老当筵舞,则鲍老的舞袖较之郭郎反而更显得宽长。这两行诗,令人读后忍俊不禁:哦,原来那个讥笑郭郎舞袖太郎当的鲍老,其舞袖更为郎当。这样,鲍老就成了一个缺乏自知之明的角色,他对郭郎的讥笑,也就变为他的自我嘲笑。
显然,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寓讥刺于幽默之中,诗旨不在写鲍老笑郭郎舞袖太郎当,而在讥刺鲍老缺乏自知之明,以及傀儡的身不由己。但诗人不是以一副严肃的面孔,声色俱厉地呵斥之,而是面露笑容,说出蕴藏着讥刺锋芒的幽默话来,从而,令人于一阵轻松发笑之后,陷入沉思,有所领悟。这种寓讥刺于幽默之中的艺术,较之直露讥刺锋芒要委婉含蓄,耐人寻味。
虎踞龙盘古名郡,势欲凌波予未信。偶摇双桨下天门,白鹭三山随一瞬。
舍舟登岸青溪滨,濛濛柳眼初含春。感君携酒唤小妾,要我一饮颓冠巾。
开怀猛酌宁辞醉,明朝且入梁朝寺。刀裁赤量非扇迷,兴来欲跨横空使。
南风更送琳琅篇,明珠十斛投归船。与君定交增浩然,谁谓此行垂橐还。
白云苍苍兮珠江泱泱,觉山之去兮谁与翱翔。
江水泱泱兮山云长,我思觉山兮安可忘。
飞云蒙头兮隐青霞,揽云月兮为家,觉山不来兮令我长嗟。
长嗟兮舒啸,四山暮兮猿鸟号噭。山容蹙兮予怀悄悄,青衿送子兮三水之表。
夙龄爱远壑(hè),晚莅(lì)见奇山。
标峰彩虹外,置岭白云间。
倾壁忽斜竖,绝顶复孤圆。
归海流漫漫,出浦(pǔ)水溅溅。
野棠开未落,山樱发欲然。
忘归属兰杜,怀禄(lù)寄芳荃。
眷言采三秀,徘徊望九仙。
早年爱去远方的深谷漫游,老来见到这奇山多么快乐。
山颠耸立在彩虹之上,白云在它的腰际飞飘。
斜倾的崖壁像要忽然跌倒,绝顶伸出浑圆的帽峰一座。
宽阔的江流奔入大海,经过急滩有万颗浪珠溅落。
野海棠花开得正繁,山樱桃怒放丹红如火。
幽兰和杜若诱人忘了回归,官禄未辞心总为芳荃恋慕。
一心想去采一年开花三次的灵芝,向往九仙徘徊不忍离去。
参考资料:
1、弘征.汉魏六朝诗三百首:湖南人民出版社,2006年:436页
定山:一名狮子山,在浙江余杭东南。夙龄:少年,早年。晚莅:即莅晚。到了晚年时。
标:树立。置:放置。
倾壁:顷危的峭壁。
归海流:流向大海。漫漫:水无涯际的样子。浦:河流向江海的入口。溅溅:水流急速的样子。
然:通“燃”。
兰杜:兰草和杜若。怀禄:怀恋禄位。芳荃:香草。
眷言:眷恋。三秀:灵芝,一年开三次花,传说服之可以成仙。九仙:九类仙人。
长安门外石桥西,穷客奚囊带雨携。生事偶同鸠借垒,尘踪巧似燕归栖。
闲庭依约槐风细,浅岸伤心柳浪低。僮仆何知犹感叹,经过不是旧轮蹄。
跂首望蘅皋,远目聊增明。相逢定何夕,剧谈到参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