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赞三首

我若自赞，云居罗汉。

我若自毁，无主饿鬼。

赞之不欣，毁之不嗔。

毁誉不动，江鲁西秦。

土豹长老，悟处敲譊。

滑头胜似莼菜，软顽何啻黐胶。

曾被三脚驴子，踏得鼻孔成四。

神府雷霆吏，琼山白玉蟾。

本来真面目，水墨写霜缣。

纹波洲上望，极目接苍茫。水落鱼矶浅，天空鸟道长。

一声歌叹乃，孤棹倚沧浪。处处吹笳起，斜晖野寺旁。

唐公固隋臣，宇文启茅土。阿

燕坐修白业，焚香观黄庭。清霄降真侣，弭节或见聆。

惭余生也晚，未能识君颜。宿秉川岳气，时发胸臆山。

涧壑自回互，溪林若萦环。云光映天色，秋叶舒锦斑。

室中有扬子，向晚启玄关。何如尘外侣，日夕相与还。

悠悠个中意，未许落人寰。